“荒谬。现在回答
，你从哪里——”
“本杰明，长官。”
保罗师脸上浮现
丝惊讶
神色：“你从老本杰明那里偷
它？”
诗人听那个词禁不住龇牙。“求您，不是偷。”
“那是什
？”
“你居然想到这种程度，真让吃惊。”保罗师夺去酒瓶。
“并没有偷它，只是——”
“别管酒。你从哪里偷山羊？”
“没有偷。”诗人委屈地抱怨。
“那它是——凭空出现？”
“不是说——”
“——接受您盛情多待阵子，当然要先等书完成。”
“什书？不管啦，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现在？”
“现在。”
次会面。
山羊站在个高高柜子顶部，津津有味地嚼着青萝卜。这只山羊看起来是只小型野山羊，但光秃秃头顶在油灯下泛着浅蓝色光泽，无疑是天生畸形。
“诗人？”他轻声问，摸着胸前十字架直直地盯着山羊。
“这里。”第四个房间里传来充满睡意声音。
保罗师这才长舒口气，放下心来。山羊继续嚼着青萝卜。刚刚想法实在是可怕。
“为他作首十四行诗，本杰明坚持要留着它作为礼物。”
“说实话！”
诗人老兄怯懦地吞吞口水。“是通过飞刀游戏
“是件礼物，神父大人。”
“谁送？”
“位亲密友人，大人。”
“谁亲密友人？”
“，长官。”
“好极。忍不这些臭虫，晚也不行。”诗人滚下床，又喝口酒。
“把酒给。”院长命令道。
“当然可以，您也来点儿，真是好酒。”
“谢谢，你是从们地窖偷吧？这刚好是圣餐酒，你有想过吗？”
“可还没经过祝圣呢。”
诗人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上，瓶红酒放在旁边，伸手就能够到。唯正常那只眼睛在灯光刺激下恼怒地眨个不停。“在睡觉！”他抱怨道，面调整黑眼罩，面伸手拿酒。
“那也要起床。你要马上离开，今晚就走。把你东西扔出去，好让套间换换空气。早晨再回来，把这地方刷干净。”
时间，诗人看起来像朵受伤百合。过会儿，他突然伸手到毯子下，抓把什东西。他打开拳头，若有所思地盯着掌心看。“上次是谁住在这里？”他问。
“龙吉大人。你问这个做什？”
“在想是谁带来这些跳蚤。”诗人伸开手掌，从掌心捏出什东西，用指甲掐碎，然后扔掉，“塔德奥先生可以拥有它们啦，可不想要。自从搬进来，就快被这些家伙活吃，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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