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真遇见天使?要是圣人,或者暂时不是圣人……反正他告诉你去哪里看什东西?”
“从未说过他是——”
“这就是你相信自己得到真正感召理由,难道不是吗?那个,那个……们就先称他为创造物吧——他对你说要找到声音,还用他名字首字母标记块石头,而且告诉你那就是你要找,结果你搬起石头往下面看——就发现这个破箱子。呃?”
“是这样,阿克思师。”
“你对自己恶劣虚荣心如何看待?”
“你有什理由相信自己受到感召?”
“没有理由,大人。”
“啊?什意思?你觉得修道院不是你待地方吗?”
“噢,当然是!”见习修士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给不出理由?”
把这扇可憎门给推开,他原本希望门是死死锁住。
“院长大人,您……您找?”见习修士紧张地提高音调。
阿克思院长紧抿着嘴缓缓点头。“嗯,没错,是派人找你。快进来,关上门。”
弗朗西斯修士关上门,簌簌发抖地站在房间中央。院长正把玩着几个缠满金属线物件,那正是从旧工具箱里拿出来。
“这好像不太合适,”阿克思院长说,“或许应该换成尊敬院长大人听您派遣。您现在可是上帝跟前红人儿,声名远扬,呃?”他温柔地笑道。
“恶劣虚荣心不可饶恕,大人和上师。”
“想象自己重要到不可饶恕,这是更严重虚荣!”院长大人吼道。
“大人,确实微不足道。”
“很好,你要做只是否认关于朝圣者那部分叙述。你知道,除你谁都没见过这个人。他是朝这个方向来?甚至还说过可能会在此停歇?他还问起这所
“没有。”
“你这个小白痴,正问你理由,可你说不出,那就不要怪理解为——你准备否认那天在沙漠里见过任何人。你是自己绊倒在这东西——这箱‘垃圾’上,而从别人口中听到只是你热病发作时说胡话。”
“噢,不是,阿克思师。”
“‘噢,不是’是什意思?”
“无法否认亲眼所见事,尊敬神父。”
“哈?哈!”弗朗西斯修士惊奇地大笑,“噢,不,不是这回事,上帝啊!”
“难道你没有夜成名吗?上帝不是选派你来发掘这箱——”他指着摊在书桌上遗物,“这箱‘垃圾’吗?它前任主人就是这叫它,不是吗?”
见习修士说不出话,但还是极力保持丝笑意。
“你都十七岁,但还是个彻头彻尾白痴,不是吗?”
“这确切无疑,院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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