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躺在病床上们才刚被切开,还淌着血,还处于强烈震惊、痛苦和麻醉之中——但无论们多努力地试图阐明们苦痛,都得不到们迫切需要照护。
在切除双侧乳房之后第十天,也是组织扩张乳房重建手术即将开始之际,不得不回到学校去工作。事实上,在手术前接受化疗数月里直在坚持教课,但即便这样病假还是用光。如果能在保证职业生涯不受影响前提下有办法让休假治病,宁愿放弃对世上所有硅胶填充物享用权。但如果个人癌症治疗超出家庭医疗休假法案所允许无薪假期周数那狭窄范围,就得不到任何保障。
使愤怒是,尽管身处如此险境,却依旧要求自己拒绝承认包括洛德与伯尼在内众多前人曾经精准描述痛苦。尽量不对自己乳房切除术产生任何感觉,因为旦试图去感知这件事实际重量——尤其是在经历半年侵略性化疗之后——仅存那点活下去力气将被抹杀得干二净。选择不去悼念自己失去乳房,因为们共处这个世界状况比个人状况要糟糕成千上万倍。
同样使愤怒是,在手术后日子里,除拜托朋友开车送上班外,别无选择。他们为帮已经做出巨大牺牲,还要替把书抱到教室里,因为胳膊无法用力。在因术后痛苦与失去而神志不清日子里,教堂三小时课,讲是沃尔特·惠特曼长诗《睡觉人们》——“徘徊又迷糊,神志恍惚,理不出头绪,自相矛盾”。讲台上,胸腔被缝挂引流袋紧紧压迫着,似乎应该表现出乳腺癌幸存者那种肉眼可见勇气。而学生对身上发生过什无所知,更不知道那刻有多疼。
当个人公开抱怨关于乳腺癌治疗任何事时,她抱怨通常会被更大群人声音淹没,其中很多人从来没有患过癌症,却指责她不懂得感恩,说她已经够幸运,警告她消极心态会害死她,提醒她搞不好她还是会死。和所有癌症患者样,被告知要心存感激,因为这样有益于康复。有接受治疗机会,有份有意义工作,有朋友,有幸活到今天,想或许确实是心存感激。正如惠特曼在《睡觉人们》中写:“谁还没有走进棺材和黑暗坟墓,要让他知道他应该满足。”私人悲痛许可早已过期,就像其他所有人样。
事到如今也许显而易见,感受与体会在很多层面上都清晰可见,状态却每况愈下;多少次挣扎着试图得到注意,最终只换来差强人意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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