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
步，拉开两人
距离，道：“你趁
睡着，都……都对做什
？”
“没有，什都没做，发誓！”焦战见状连忙解释，激动之下扯动伤口，疼得他脸色又白几分。
“你身上有伤，别乱动！”林西看得阵心疼，却没有靠近，道：“你潜进寝宫，当真什都没做？”
“没有！最初时只是想看看皇上，有次不知怎趴在床上睡着，睡得很沉很香，缠绕多年噩梦竟然也没做。之后
多年相处，焦战对林西早就若指掌，林西在想什，他清二楚，“曾说过，皇上只需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那些血腥肮脏事交给便可。”
林西抬眼看向他，心中难免感动，道：“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别事瞒？”
“最初回京那段日子，皇上总是躲着，……”
见焦战眼神闪烁，林西挑挑眉，道：“你做什？”
“……想见皇上，便会晚上过来。”
疑惑，并未怀疑。”
“所以最初时你信说词，直到李雨涵出现，你才开始怀疑身份？”
“是。或许就是这样巨大反差，才吸引去探究，从而对皇上产生兴趣，只是没想到竟越陷越深，直到现在无法自拔。”
林西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翻涌情绪，道：“你为何不问？”
“皇上想说，便听着，皇上不想说，便不问，不论皇上是谁，都是这辈子认定那个人。”焦战看着林西温柔地笑着。
当初做时候焦战并不觉得有什，现在想想总觉得心虚。
“你晚上过来是什意思？”
看着林西清澈眼神，焦战越发心虚，道：“若说，皇上能否答应不生气？”
“你说，可能会生气，你不说，定会生气，自己思量。”
焦战闻言嘴角勾起苦笑，道：“那段日子皇上总是躲着，而又实在想念皇上，便会在晚上过来，等皇上睡着后，再进……进寝殿。”
林西与他对视良久，被发现秘密紧张消失，嘴角勾起微笑，道：“所以你早就清楚林肆会造反，才在甘肃做种种布置，即便不去，你也能阻止这场叛乱。”
“确实做布置，只是能兵不血刃地平定那场叛乱，是皇上功劳，做不到。”
林西不置可否地笑笑，道：“李雨涵是谁杀？”
焦战愣，随即苦笑着说道：“果然什事都瞒不过皇上。她存在，与皇上来说是莫大威胁。”
林西很想说李雨涵罪不至死，但张张嘴终究没有说出口，焦战说没错，李雨涵存在对他来说，确实是那时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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