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战犹豫半晌才说道：“祖父，今日
们
同去上朝吧，有事与祖父说。”
焦廉怔，随即点
点头，道：“那就走吧。”
两祖孙前后走出国公府，虽然焦战被封王，王府也已经装修完成，可焦战直未搬出去，还住在国公府内。
焦廉
“焦战啊焦战，你自认驰骋疆场无往不利，运筹朝堂难逢对手，却在面对儿女私情时这般畏手畏脚，实在丢人现眼！”
焦战辗转反侧直到天亮，看看天色便起身去上朝，刚出院子就碰到焦廉。
“祖父。”焦战出声打招呼。
焦廉应声，见他脸色不好，出声说道:“你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不是，只是最近朝中事多，有些累。”
实刚才
话也是林西脱口而出，问出口便后悔，他不回答刚刚好，以免两个人都尴尬。
林西起身，伸个懒腰，道:“吃饱喝足该睡觉，时间不早，你也该回去。”
听不到焦战回应，他忍不住转头看过去，却发现焦战就站在他身后，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体温，听到他心跳。
林西慌忙退后步，不自在地笑笑，道:“快回去吧，时间不早，明儿还得早朝。”
看着林西眼底躲闪，焦战有些懊恼，还有些失落，道:“那皇上早点休息，先走。”
焦廉点点头，道：“皇上刚刚登基，立足不稳，你身为辅政大臣，确实要忙些，不过也要注意身子。”
“好。”焦战看着焦廉，却不知该说些什
。
焦廉早已习惯焦战冷淡，倒并未觉得有什，道：“走吧，时辰不早。”
两人同朝为官，却从未同上朝，究其原因是焦齐夫妻死，让焦战不知如何面对焦廉。看着焦廉苍老背影，焦战心里有些发酸，想起昨晚林西话，忍不住出声叫住焦廉，“祖父。”
焦廉转头看向焦战，道：“有事？”
林西下意识地叮嘱道:“好，路上小心点。”
焦战又看看林西，转身离开，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不能心急，总有日会打开他心房。
看着他消失在寝殿，林西忍不住长出口气，压下心里紧张。他们现在君臣相宜，距离刚刚好，刚才那问完全是头脑发热，幸好焦战没有多说。
林西平复下心虚，简单地洗漱下，便上床睡觉。
而焦战却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懊恼自己刚才反应，错失个表白好机会。说起来，前世他和林玖从来都没说过句逾矩话，就连亲近也是点到为止，他被下狱那天，心里更多是被欺骗愤怒，伤心和失望倒是其次，所以他对林玖感情并不似自己想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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