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信王叔夸奖,不过本宫并非巧言善辩,本宫是身有正气,不怕那些魑魅魍魉。”林西话音转,道:“倒是你,信王叔,不仅几次三番挑拨们父子关系,还用这种卑劣手段污蔑本宫,到底是何居心?”
“是否污蔑,如今言之尚早。”林江嘴角勾起冷笑,道:“你可还记得十二岁生辰宴上,呈给皇上那幅画。”
林西眸光闪,点头说道:“自然记得。”
“那种画法前所未有,太子之前也从未接触,试问又是从何处学来?”
“若是本宫没记错,本宫献给父皇画,直在内库当中封存,你是如何看到?”
早就出手将其置于死地。”林西转头看向林江,冷声说道:“不知从何处找来名女子,便说本宫是妖孽,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子是什性情,宫中人尽皆知,又怎会突然性情大变?”
“本宫说过,以前皆是伪装,是为在刘娇母子身边活命,现在才是本宫真性情。”
“你是太子,是皇上最宠爱皇子,为何不直接告诉皇上?”
“告诉父皇又如何,不过是换个‘刘娇’而已,又有什区别,本宫身份已注定身边人没几个是真心。本宫忍气吞声多年,换刘家事迹败露,换父皇看清身边人,本宫觉得值。难道父皇看中太子,就必须是无是处废物?信王叔,你又将父皇置于何地?”
句话便将对他不利处境化解,甚至将林江推到悬崖边。
见林江变脸色,林西眼底闪过冷笑,抬头看向林扈,道:“父皇可曾给信王叔看过?”
林扈面无表情地看向林江,道:“不曾。”
林西意味深长地说道:“内库里东西,信王叔居然都能轻易看到,不得不说您手伸得还真是长啊。”
林江跪倒在地,辩解道:“皇上,事实并非如此,是太后好奇画中画什,便吩咐奴才从内库中取出。太后看后心中生疑,便让人临摹副,臣看到正是太后
林江心里紧,连忙说道:“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就事论事,还请皇上明鉴。”
“信王叔,这女子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皇宫之中?你带个陌生女子进宫,就不怕她才是妖孽,会伤害父皇吗?”
“她只是名普通女子……”
“普通女子又怎能辨别是人还是妖?”林西打断林江话,不给他反驳机会,接着说道:“普通女子又怎敢如方才那般面对妖孽?难道她不怕死?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她才是真正妖孽,要她是在栽赃陷害!”
林江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想到林西三言两语便重新掌握主动权,把他绕进去,“你还真是巧言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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