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战打量着面前
瓶子，很想打开看
看，思量再三，决定找人试试效果。
“把胡州带来。”
“是，主子。”
胡州是国公府管事，在国公府呆
十几年，前段时间焦战去往甘肃
“你这两日脸色确实不好，要多注意休息，有事便让手底下人去做。”
“谢祖父关心，孙儿告退。”
“好。”
焦廉虽然很好奇焦战为何那
在意林江，却没有多问，在朝为官这多年，他很清楚什该问，什不该问，就算不能帮到焦战什，至少不去拖后腿。
焦战离开梧桐院后，直接回松园，去调香馆取药人已在院子里等候。
焦廉沉默地看着焦战，过好会儿，才移开视线，道:“你真正想问是
与信王是否有勾结吧。”
焦战瞳孔缩，随即问道:“祖父有吗？”
“若说没有，你信吗？”
焦战直视焦廉，看着面前两鬓白发老人，沉默许久后，道:“祖父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焦廉笑笑，道:“与信王并无过深瓜葛，聊也只是笼中鸟儿和水里鱼。”
有何不妥？”
“所以祖父昨日与说那些，都是信王意思？”
焦廉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书写。
“祖父！”焦战见状眉头皱紧。
焦廉写完最后笔，将毛笔放下，将写好奏折递过去，道:“看看吧。”
“主子，这是您要东西。”
焦战将药瓶接过来，看着面前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瓶子，他皱紧眉头，道:“就这些？”
“主子，花姑娘说这瓶子里药粉，足够数百人中招。”
焦战闻言缓脸色，道:“回去告诉她，五千两银子至少要买千人量。”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焦战犹豫瞬，道:“祖父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你不该对说这些。若当真与信王有所勾结，那你现在便已打草惊蛇。”
焦战淡淡地说道:“若没看到祖父致仕折子，不会这说。”
焦廉怔，随即点点头，道:“今日早朝，信王对太子发难，挑拨皇上与他关系，明显有效果。若你决意跟随太子，还是劝劝他收敛锋芒吧。”
“是，祖父。”
焦战接过奏折仔细看看，这是封请求致仕奏折。
“今日早朝已递份同样折子，想来皇上会退回，所以散朝后，又写封。”
焦战抬头看向焦廉，神情有些复杂，时不知该说些什。
“你说得对，老，焦家未来在你身上，既然在此已帮不上什忙，那便回乡过过清闲日子。”
焦战心里五味杂陈，“前日祖父与信王都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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