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林扈眉头皱紧,道:“信王向来不参与任何争斗,只专注做他生意,没想到竟也参与其中,他隐藏可是够深。”
“儿臣并无实证,这只是大皇兄面之词,也不排除他想趁机报私仇。不过儿臣比较倾向于他说
“好,走吧。”
两父子用完膳,便在林西书房处理奏折,看着面前长篇大论,林西是个脑袋两个大,这文章词藻优美,行文流畅,各种引经据典,可就是不说事,明明可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事,非要洋洋洒洒写他个好几千字,这明显是在拖慢工作效率。
林西将这样奏折全部挑出来,扔给余庆,道:“把这些奏折全部打回重写,两句话能写清楚事,非要长篇大论,这不是添乱吗?以后再有这样奏折呈上来,统统退回,事不过三,若被退回三次,就开始扣月俸。若是月俸扣完,还是不改,就直接让他交罚款。”
余庆抬头看看林扈,见林扈没说话,道:“那该如何惩罚?您是否定个章程?”
林西想想,道:“第次扣两银子,第二次扣二两,第三次扣四两,以两倍递增。”
每日按时服药,顿都没少。脸色不好,可能是因为担心你安危,休息不好所致。无碍,西儿莫担心,父皇好得很。”
虽然林扈这说,但林西并不觉得轻松,道:“父皇,从今日起,儿臣便替父皇处理奏折,儿臣拿不准事,再找父皇复核。”
“西儿这才刚回来,还是调养几日,再来帮朕吧。”
“儿臣无碍。”林西抬头看向余庆,道:“公公把今日要处理奏折拿过来,由整理后,再让父皇过目。”
余庆没有应声,抬眼看向林扈。
“是,奴才这就去办。”
林扈抬头看向林西,道:“西儿不觉得他们写文章赏心悦目吗?”
“赏心悦目?”林西撇撇嘴,道:“儿臣不觉得。写奏折最重要是说事,又不是欣赏他文章写如何,这分明就是本末倒置。有些十万火急奏折,刻也耽误不得,况且父皇精力有限,每日都要处理这多奏折,若是人人都这样,天长地久下来,父皇身子怎撑得住。”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说没错。”
“父皇,有件事差点忘跟你说,来之前儿臣去见大皇兄,从他口中得知林玖和信王有勾结,宫中和锦衣卫消息,都是这些人传递出去。”
林扈无奈地笑笑,道:“去吧,西儿有这份孝心,朕高兴。”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余庆转身出东宫。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传膳吧。”
“是,主子。”
“父皇,们移步饭厅,起用膳,有事稍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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