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林扈已然失去耐心,道:“余庆拟旨,章宴冒犯太子,废除其永康侯之爵位,贬为庶民,钦此。”
余庆领命道:“是,皇上。”
章辛颤抖着双手指着林扈,道:“皇帝,你……”
林扈再次打断章辛话,道:“送太后回宫,没有朕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慈安宫。”
“是,皇
章辛明白林扈早就不是她可以操控儿子,为章家她不得不放软语气,道:“皇帝,此事宴儿确实有错,哀家让他去跟太子赔礼,都是家人,事情说开就好,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和气。”
“君无戏言。”林扈抬眼看过去,冷漠地说道:“母后以后便呆在慈安宫,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若无大事,便不要出来。”
章辛怔,苍老眼睛闪过慌乱,道:“皇帝,你这是什意思?”
“来人,送母后回宫。”林扈并没有回答章辛,他清楚她听得懂。
“皇帝,你又想囚禁哀家?”
章辛心里紧,道:“皇帝这是何意?”
“章宴惊扰太子,罪不可恕,夺其侯爵,贬为庶民。”
章宴闻言连忙求饶,道:“皇上,皇上,宴儿冤枉,宴儿没有谋害太子意思,宴儿冤枉!太后,求太后帮帮宴儿!”
“皇帝!”章辛震惊地看着林扈,道:“章家已经沦落到如今地步,你竟然还想剥夺他爵位?”
“意图谋害太子是死罪,朕只剥夺他爵位,已是格外开恩,母后还有何不满,难道是想让朕公事公办?”
广恩寺游,让养尊处优章辛吃足苦头,她不想再去过那样日子。
“母后放心,只要您不出慈安宫,您吃穿用度照常,分都不会少。”
“皇帝,哀家是你生母,你却违背人伦,几次将哀家囚禁,就不怕传出去,遭天下耻笑吗?”
“母后身份,朕清二楚,但母后并不自知。您嫁进皇家,就是皇家人,而你却时时处处帮着章家打压父皇,让父皇成傀儡,以至于父皇不到四十岁,便郁郁而终。”
章辛狡辩道:“你父皇是病逝,与哀家何干?”
“皇帝,你已经夺章家权,现在就只剩这个爵位,让章家还有几分体面,如今你竟连这也要夺走?”
“皇上,宴儿知错,求皇上饶宴儿次,宴儿保证下不为例,请皇上开恩,开恩呐!”
章宴跪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只期望林扈能收回成命,不要夺他爵位,若真连爵位都没,那他们章家就算有章辛,也逃不过没落下场。
林扈淡淡地看着地上章宴,道:“你敢质疑朕命令?”
被林扈盯着,章宴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敢!宴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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