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宴看得心惊胆战,唯恐林西被气出个好歹,到时林扈定不会饶他,前刑部侍郎江淮就是例子。
林西伸手扶住春喜,看向章宴,道:“有话你与父皇去说吧。”
杨潇随即命令道:“绑上。”
“是。”两名锦衣卫领命上前,不顾章宴挣扎,下五除二,将其绑上。
“回宫。”林西在春喜搀扶下下楼。
头,起身来到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扫眼门外战况,抽出兵刃,打掉想要对春喜动手章宴兵刃,手腕翻转,绣春刀打在章宴脖子上,厉声喝道:“住手!”
家丁们看主子挟持,慌忙停手,那两名锦衣卫趁机将所有人打翻在地。
章宴看向杨潇,随即冷笑道:“当是哪位贵人,没想到竟是杨指挥使,杨指挥使好大架子,连淳王世子和本侯也不放在眼里。”
杨潇冷声说道:“永康侯章宴意图谋害太子,罪不可恕,绑!”
“太子!”章宴闻言瞳孔骤然放大,不敢置信地朝雅间看去,果然看到里面身影。
那些家丁已经被吓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主子被绑,还堵上嘴巴,却不敢有任何动作,除非他们嫌命长,想背上谋害太子罪名。
外面脚步声远去,雅间中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庆幸自己刚刚明智,现今天下最不能惹,除林扈,便是这位病秧子太子。冲撞皇上可能还有救,若是冲撞林西,就他那个身体状况,万有个好歹,那可就只有死路条。
林西出醉福楼,却没忘吩咐春喜去结账,还命令杨潇将章宴横着绑在车辕上,路喝着风地跟着他们回宫。林西车辇径直回东宫,而章宴则在进宫之后,又被锦衣卫架着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林扈正批阅奏折,广信从殿外走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皇上,锦衣卫指挥使杨潇求见。”
林扈手顿,抬头看向广信,道:“他不是陪着太子出宫吗?来见朕所
林西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眉头微蹙,脸色苍白,副气恼模样,道:“永康侯好大胆子,竟对本宫喊打喊杀,这是想造反吗?”
林西这是偷换概念,如果章宴知晓里面人是他,就算给章宴十个胆子,也不敢硬闯。没想到也不能怪章宴,是人都知道林西是个病秧子,从出生到现在,别说出宫,就是东宫都很少出去,哪能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章宴慌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息怒,臣若知这房中是您,就算给臣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
“咳咳,咳咳……”林西咳起来,脸上副病态。
春喜连忙上前,紧张地说道:“主子息怒,切莫气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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