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是刺客,奴才便是舍这条命,也定护在主子左右!”
余庆看他们良久,道:“现今殿下身边缺不人,今日账暂且记下,待殿下病好以后,看咱家怎收拾你们。”
“是,奴才遵命。”
殿外,杨潇追上焦战,道:“焦大人,庆公公可是皇上亲信,你怎能连招呼都不打,便转身离开?”
焦战转头看向杨潇,别看他面上平静,心却彻底乱。他清楚方才举动,定会惹余庆不悦,却还是那做,只因他不忍再看到林西惨状,也无法想象离开针灸之术,林西要承受怎样痛苦。
杨潇看向林西,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长针,不由阵心疼,道:“殿下受苦……”
见众人沉默,余庆出声说道:“焦指挥使,杨指挥使,殿下身体状况是机密,皇上吩咐过不能外泄,望两位大人听进心里。”
杨潇闻言保证道:“庆公公放心,们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外传。”
“二位大人请回吧,殿下需要好生休息,若无要事,莫要打扰。”
“好。”杨潇应声,转头看向焦战。
要持续多久?”
“至少要个月。”
“昨晚晚膳殿下并未喝药,是否已发作过次?”
花海棠点点头,道:“是,昨晚发作过次。”
焦战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海棠,“必须由你施针,才能减少痛苦?”
焦战不答反问:“殿下今日对你说什?”
杨潇被问得愣,随即说道:“殿下既然对单独说,那便是不想让焦大人知道
焦战没有多言,站起身快步走出大殿。
杨潇见状和余庆打声招呼后,急忙追出去。
待两人走出大殿,余庆方才看向春财和春禄,道:“他们私闯殿下寝殿,为何不阻拦?”
两人‘噗通’声跪倒在地,春财焦急地解释道:“公公息怒,奴才们方才只顾着绑住殿下,没留意有人进殿,后来发现两位大人后,也曾出声阻拦,只是奴才们拦不住。”
“拦不住就不拦?若他们是刺客呢?”
“奴家针灸之术,只能帮殿下半月左右,之后时日只能靠殿下自己熬过去。”花海棠直视焦战,让他看清自己眼底情绪,道:“奴家明白,因为奴家身份,焦大人对奴家多有防备,但奴家是真心想要治好殿下,已告师父在天之灵。”
两人对视良久,焦战方才移开视线,道:“殿下是否每日都要发作次?”
花海棠见状悄悄松口气,道:“初时,每日发作两到三次,之后会逐日缩减。”
“两到三次……”焦战看着林西苍白脸,道:“那这说,半月以后,殿下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并无他法?”
“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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