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喜倒水回来,林西手臂已经满是血痕,连忙上前阻止,道:“主子,您别抓,都抓破!”
“痒,好痒……”
“主子,您忍忍,汪院使和花姨娘马上就来。”春喜将茶杯端过来,接着道:“水来,您喝点水。”
林西在春
林扈没再多说,带着广信离开东宫。杨潇也没逗留,转身离开东宫,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今日到底发生何事,所以他目标便是国公府。
林西让人安排好汪桥和花海棠,简单地洗漱过后,便爬上床,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虽然他身体没怎动,可脑袋在不停思考,再加上这具身体本来就弱,还大病初愈,能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错。
因为融特殊性,解毒第步,就是先停药,避免毒素再增加,所以林西晚上没有吃药。只是他总觉得身体说不出难受,就好似体内有东西在爬,伸手去挠,不止痒不说,还越来越痒,心里渐渐烦躁起来,随后便是极度口渴,就好似有人在体内放把火,将他血液点点地蒸发。
察觉到不对,林西连忙叫道:“来人,去叫汪院使.花姨娘。”
春喜从外面进来,见林西满头是汗,脸色煞白,连忙问道:“主子,您怎?”
,他不会这般说,“今日就散吧,西儿早点歇息,也好为明日做准备。”
“好,听父皇。”
“西儿好生歇息,若有事便让他们禀告朕,切不可瞒着,明日朕再来陪你。”
“父皇,您忙您就成,儿臣这儿有汪院使和花姨娘足够,您要实在不放心,就再让庆公公在儿臣这儿多待几日。儿臣可不想自己还没好,父皇就累倒。”
“朕再忙,也不会再留西儿个人。西儿,朕已然错过太多,不想再错再错,不然朕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你母后?”
林西痛苦地摇头,道:“不知道,快去叫汪院使和花姨娘。”
“春寿已经去叫,主子您哪里疼,奴才帮您揉揉。”
“不疼,痒,浑身痒。渴,口渴,想喝水!”
“好好,奴才这就去给您倒水。”
越说痒,林西越觉得痒,伸手就去抓,很快苍白皮肤就被他抓出血痕。
林西愣愣,突然明白林扈坚持,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内心还在被愧疚煎熬。
林西没再阻拦,反而凑到林扈身前,小声说道:“其实儿臣方才是口是心非,儿臣特别希望父皇能多陪陪儿臣,尤其是明日,儿臣有些怕……”
林扈听林西这般说,不禁阵心疼,安抚地握住他手,道:“有父皇在,西儿什都不用怕。”
“好,那言为定,明日儿臣等着父皇。”
“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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