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可能。”林西点点头,认同杨潇猜测,道:“所以们来说说第二个疑点。若确如员外郎所说,案发现场桌倒椅翻,那边说明两人缠斗时间不短,可他身上除几处擦伤外,却并没有碰撞导致淤伤,这是否有些不妥?”
杨潇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不妥,大大不妥!
“不对。”林西直接否定胡高话,道:“那只是假象。”
紧张胡高只听到‘不对’两个字,焦急地解释道:“殿下,现场确是如此,微臣并未撒谎,跟随微臣去查办此案差役,都能为微臣作证。”
“员外郎不必紧张,并未说你撒谎,不过现场确实有人撒谎,这个人就是凶手。他故意将现场弄得杂乱不堪,就是制造两人打斗假象,而事实并没有。”
见林西如此笃定,汪桥好奇地问道:“殿下为何会有此判断?”
林西笑笑,不答反问道:“汪院使是除之外,观察尸体最仔细之人,可有发现有何异常?”
看完,才端起茶杯喝口茶,道:“看案卷,员外郎带人走访死者身边所有人,却未曾找到四人关联,是吗?”
胡高有些神思不属,林西突然出声,吓他跳,连忙说道:“殿下,微臣无能,还请殿下恕罪。”
“不说旁人,单说光禄寺少卿常伟志和督察院经历胡辉民,他们两人是同年参加春闱,而且都是榜上有名,不同是常伟志是二甲进士,而胡辉民是三甲同进士。”
胡高怔,随即请罪道:“殿下恕罪,微臣疏忽,并未察觉。”
林西并未说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这……”汪桥皱眉回想下,无奈地笑着说道:“还请殿下明示。”
林西看向杨潇,问道:“杨指挥使,若两人纠缠.打斗,身上何处伤最多?”
“手臂,打斗之人会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防御。”
“没错。可尸体手臂上只有处利爪抓伤,还是在左臂上,刚刚查看过他双手,右手上茧多而厚,说明他并非左撇子,若是要防御,也应该是抬起右手才对,这是处疑点。”
“也有可能凶手在他左侧。”杨潇提出猜测。
胡高被看得阵紧张,冷汗不知不觉间冒出来,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跪下时,林西移开视线。
“四人老家相距甚远,若有关联,也定是在入京之后。杨指挥使,待会儿你去吏部查查案卷,看看另外两人是否也在同年参加春闱。”
杨潇领命道:“是,殿下。”
林西再次看向胡高,问道:“案卷中写到,案发现场杂乱不堪,桌倒椅翻,东西散落,可是真?”
胡高如坐针毡,听林西问话,忙答道:“回殿下,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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