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他们确不是在开玩笑。”梅斯答道。
支离破碎战场让梅斯想起战时弗兰德斯战场黑白照片:“静默土地,稀疏植被,遭到连续炮击变得坑坑洼洼山脊,以及在这布满弹坑、悄无声息土地上横七竖八地散落战争残骸——空空弹药箱、炮弹弹壳、烧毁各种军车、丢在地上单兵作战装备。”在下山途中,他们在路上经过排又排裹着斗篷陆军士兵尸体,其中大多数人都光着脚,“像样点儿靴子都被他们战友穿走”。
5月2日,美军共有3个师在冲绳岛南部与日军对峙,从西往东依次是陆战师、第七十七步兵师(4月30日替换第九十六师)和第七步兵师。巴克纳中将先后视察刚刚上阵陆战师和第七十七步兵师师部,分别与这2个师师长佩德罗·戴尔·瓦莱、安德鲁·布鲁斯(AndrewBruce)见面;他得到印象是,2位师长全都想要“迅速突破敌军防线以显示他们胜于之前指挥各师美军将领”。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日军防线是块比他们预想要难啃得多骨头。
5月2日、3日,这2个师接连发起进攻:陆战师朝着那霸以北安谢川(AsaRiver)前进,而第七十七师则向着地势险峻前田高地(Maeda,得名于高地南坡、位置靠近山顶前田村)挺进。“两个师很快就遭到阻击止步不前,”巴克纳在日记中草草写道,“他们得到些宝贵经验教训……从此往后,他们将成为能够应对各种情况杰出军人。”
从战场地形上看,陆战师和第七十七师处境都尤其不妙。陆战师官方战史上写道:
在通往首里路上,日军充分利用地形优势,在每座丘陵、山冈、小山以及山脊都部署兵力和武器。在些情况下,他们甚至还会打开冲绳人墓穴,用来架设机枪、47毫米口径反坦克炮和迫击炮。日军挖掘洞穴并用隧道相连,以便架设在洞内武器可以及时得到弹药补给。日军尤其注重火力范围协调配合,会根据山丘、山脊自然布局部署炮兵阵地,以确保不同炮位能够相互支援。在高地反坡上……敌军挖掘洞穴既可以为迫击炮小队提供保护,又可以用来储存食品和弹药,还可以成为掩体,在遭到军火炮、舰炮、轰炸机轰击后、正面和坡顶没有支撑时,让山顶守军暂时后撤保存实力。
此外,由于“各个防御阵地逐步抬升,使得进攻方举动都逃不过防守方眼睛”,日军优势进步扩大。旦进攻方施加压力太过强烈,日军指挥官就可以“命令部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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