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写出两个小说片段,不是关于爱情,却是关于个人在异乡努力求生事。她在努力捕捉种语气,努力确定笔下句子意图,虽然总是确定不。现在她确很想很想写,这种渴望只有费最清楚,所以他说是“关键时刻”。她将写下片段又读几遍,就下楼去费那里。他还没睡。
费扬扬眉毛,接过寒马笔记本。寒马觉得他仅仅往本子上扫几眼。
“你快上路,寒马。”他说。
“也觉得这次有点不同。”
“不是有点,是很不同。你正在成熟。”
然记起,费夜里是在单位宿舍里休息,并不会坐夜班车回家。寒马昏头昏脑地回到卧室里,又在床上折腾会儿才入睡。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后发现所有灯都好好,客厅沙发上也没有落下她披巾。她记得自己是披着披巾走出卧室,但披巾好好地挂在衣柜里。那,应该是个梦。费让她焦虑,完全没有必要,是她自己要焦虑。也许,建立小家庭就总会有焦虑吧。
寒马下班就跑步去赶车。
推开院门,看见费正在院子里忙碌,她心里那块石头才落地。她没有将自己做梦事告诉费。
“你睡得还好吧?”费放下锄头,吻着寒马脸颊问。
“费,想问你个问题。”
“你问吧。”
“为什你自己不写?好久以来,就感到疑惑,为什你自己不写作?”
“哈哈,你以为没尝试过?语言不好,远不如你,差太远。是培养作家那种人,对吧?”费做个鬼脸。
“们睡觉去吧,费。再谈论下去,会把你累死。”
“还好。你呢?”
“不好。宿舍房间里有两只蚊子,被骚扰得睡不着,老想起寒马。”
“那们快去吃饭,晚上早点睡。”
“不行不行,你晚上还得写作呢,现在是关键时刻。”
寒马听这句话眼里差点涌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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