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莱兰议员派来刺客是凶手,那刺客是怎知道登特先生是卧底呢?”
“什?”
“查尔斯·克拉克先生命令们调查团成员不要把去琼斯敦事情告诉别人,撒谎说要去哥伦比亚大学参加学术会议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其他成员当然也对周围人隐瞒来这里事,不认为莱兰议员掌握调查团所有成员信息。
当然,乔迪是名人,凶手偶然看到她,发现她身份也不足为奇。但
大埘听着关门声音,回想起吉姆·琼斯刚才演讲,突然灵光现。
“知道。凶手用奇迹般方法杀人,是为把罪责推给吉姆·琼斯,但动机不是为保护自己。凶手想要是进入琼斯敦借口。”
“什?”
“明天,里奥·莱兰议员要来琼斯敦。政治是种表演。他从旧金山千里迢迢来到南美开拓地,不可能空手回去。这件事是莱兰议员阴谋。”
“哦,原来如此。”理子不知为何用英语嘀咕句,“然后呢?”用日语催促道。
不可能杀死他派遣调查团成员。即使有用奇迹般方法杀人动机,但根本就没有杀人必要,这样就本末倒置。这来——”
“咯噔咯噔”,手指在地板上敲下。
“嗯,怎也想不出来。”
就在理子发出声音时候,走廊深处响起开门声音。轮胎嘎吱声,接着是看守房间开门声音。富兰克林大概从集会上回来。手表指针指向十点。
大约三十秒后,看守房间门再次打开,被雨淋湿富兰克林出现在牢房前。巴拿马帽凹陷地方积着雨水。
“赖兰议员在拜访之前,派自己刺客潜入人民教会,然后用奇迹方法杀两个人,想把吉姆塑造成恶徒。”
“为什杀不是九百多信徒,而是那两个人?”
“那是因为他们俩是大人物。登特是长期支持FBI活动卧底,乔迪是世界闻名伪科学批判权威。比起杀害不知名信徒,杀这两个人对事件影响更大,揭露这件事莱兰议员功绩也会更大。”
“原来如此,多亏们不出名才保住性命。”理子挠挠头,“这推理很有趣,但有个大问题。”
大埘皱眉。“什问题?”
“别想逃跑。”
他窥视着牢房,厉声说道。和集会前相比,他判若两人,毫无亲和力,眼神里也充满敌意。
大概是听吉姆演说,相信大埘他们是袭击者吧。
“如果可以话,早就做。”
他无视大埘讥讽,走向走廊尽头第二监舍。大概是去看李河俊情况吧。三分钟后他返回来,什也没说就回看守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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