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摸索着接起来，对面萧策冷静玩味
声音低沉地响起：“大忙人，你知道现在几点
吗？”
何煦忙侧头看眼时间，他和萧策约定时间早就过，而他还坐在这给谢清尧吹裤子。
“不好意思，
忘，再给
个小时。”
放下手机，何煦摸摸已经干透裤子，边收线边匆匆和谢清尧下逐客令：“裤子干，您就先回吧，还有事不多留您。”
“去萧策那？”谢清尧眉心逐渐隆起。
谢清尧奇怪地看着桌上册子，正准备拿起来好好看看，客厅传来何煦叫他声音：“茶泡好。”
谢清尧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何煦递来茶，随口问道：“你打算参加高考吗？”
何煦闻言手抖，盏茶半点没浪费全泼在谢清尧裤子上。
“抱歉抱歉，烫到吗？拿纸给你。”
“穿得厚，没事。”谢清尧摆摆手，看着何煦手忙脚乱给他擦着茶水，环视圈问道：“你这有裤子让换下吗？”
好。”
“……”
屋里许久不住人，整间屋子都弥散着股朽木味道，何煦把能开窗户全都敞开通风，室内温度下就降到冰点。
何煦在厨房烧热水，拿出家里用来待客茶叶守着水开，冷风吹过不由打几个喷嚏。
谢清尧走过来关掉他身后窗户，把外套脱下来拢到他身上，出声赶他：“去换件厚衣服，这里来。”
“对。”何煦很坦然承认，收好吹风机又折回来拽谢清尧把，“走吧谢总。”
谢清尧有百句不愿意，可现在何煦和他已经没关系，根本也不需要听他差遣，他就
谢清尧比何煦高出截，身材上也不是同个量级，何煦裤子谢清尧都穿不，于是为难地摇摇头：“没有…”
“那吹风机总有吧，吹干就好。”
这个倒是有。何煦忙起身去拿吹风机，径直坐在地上开始帮谢清尧吹裤子。
室内温度低，何煦吹半天裤子还是半干，无奈只能晃晃胳膊换个姿势继续吹，完全没留意到时间已经过很久。
坚持不懈地又吹好半晌，何煦终于摸着裤子干八九分，松口气在地上直直腰，身后手机倏地响。
“哪有让客人自己泡茶，您去坐着等下，马上好。”
何煦执意不走，谢清尧劝不动便只能作罢，回身关掉其他窗户等他把水烧开，屋内温度才回暖些。
等何煦时候谢清尧在屋内转转，房子面积不大，装潢寒酸至极，简直是家徒四壁。
矗立在卧室行李箱几乎是整间卧室唯装饰品，谢清尧来回走几圈，在桌子上看到几本习题册。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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