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下意识往后躲
下，但谢清尧手上用力，拽着他再次回到身前，“谁打
？”
沉默会，何煦握住谢清尧手掌，把脸颊枕上去，涩然笑笑：“
阿姨打。”
“费力不讨好，说就是你吧。”谢清尧冷哼，脸上带愠色，拇指在何煦脸颊上蹭又蹭，“以后不许再让任何人伤这张脸，听到没有？”
“嗯，知道。”何煦温声应着，贴在谢清尧膝头，软语道：“所以谢总还生气吗？”
“生气。”
何煦抿唇，还是只能道歉，“对不起。”
“如果你来只是打算说对不起，那你可以走。”谢清尧冷着脸孔，明显能察觉何煦眸色黯几分，又忍不住让步：“给你解释机会，但希望你有充足理由。”
何煦沉吟片刻，隐去徐凤芝和杜铭宇进派出所事情，只说后半段。
“阿姨病，情况很急，没来得及告诉您。”何煦倾身，半蹲下身拽住谢清尧裤脚，“错，谢总。”
何煦还在发烧，脸色红不正常，低喃着乖顺认错，细碎湿发软趴趴地贴在额前，谢清尧恍神，抬手帮他捋下。
不见往日活力。
何煦没有察觉到谢清尧目光，费力地握着桌角稳着身体，冷汗细细密密地从额头涌起，哪怕这样也咬牙坚持不出声打扰谢清尧。
谢清尧见状忍不住心软，合上文件叫他声，“过来。”
忽然得到特赦，何煦像是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立刻应声，踉跄着走到谢清尧身前。
“对不起，谢总。”
谢清尧居然会老实回答他问题，何煦
“不是关系不好吗，你还理她做什
？”
最初把何煦留在身边时候，谢清尧也调查过何煦底细，何煦也没隐瞒自己家庭情况，还说自己和养父母家关系都不好。
这和谢清尧调查结果也样，何煦老家邻居都说徐凤芝和杜元江对何煦不好，十几岁就逼着孩子辍学去打工，他们也都好几年没见过何煦回来。
“毕竟养场，欠下人情得还。”何煦顺势靠向谢清尧，伸手抱住谢清尧膝盖，“谢总别气，不会有下次。”
何煦适时服软，让谢清尧很受用，他摸着何煦眉梢，指腹缓缓向下，摸到何煦脸颊时神情顿，紧接着眉头蹙起：“脸怎？”
谢清尧还没忘给他立规矩，哪怕何煦这个模样他也心疼，却还是板着脸孔问道：“你第天跟时候，是怎说？”
“手机24小时开机，必须随叫随到。”
“还有呢？”
何煦也知道自己惹毛谢清尧原因是什，敛眉答道：“不准不告而别，无论什时候。”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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