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两个人站在桥上
起
他没忍住抬手摸
下应黎
头，后脑勺剪得短，有点扎手，像刺猬身上软刺。
应黎以为自己脖子上有什
东西：“怎？”
“没什。”沈尧笑笑，又没头没脑地来句，“好看。”
人好看，什发型都好看。
车里放着音乐，是首抒情英文歌，应黎这几天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话也少，个人时候经常盯着远处发呆。
应黎心跳快拍：“啊，是。”
还真是,沈尧心里没来由地升起股烦闷：“他回去吗？”
应黎小幅度摇头：“不知道,应该回去吧。”
出来时候他看下医院门口，路边没有停车。
沈尧皱眉说：“这边晚上不好打车。”也不知道等等应黎。
好熟悉声音。
目光从手机上挪开,应黎抬头看见沈尧坐在驾驶座上，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搁在车窗上,痞气十足朝他挑下眉毛。
应黎讶然：“你怎来？”
沈尧偏头示意：“快上车,这边不能停太久,会被开罚单。”
应黎按熄手机，绕到副驾驶上车,又问遍：“你怎来啊？”
就像现在这样盯着红绿灯眼睛都不眨。
沈尧好几次想跟他讲话都生生憋回去。
车子驶上跨江大桥，柔软抒情音乐被波又波烟花炸开声音掩盖。
应黎朝窗外看眼，接二连三烟花在空中绽开，把墨蓝天空染得五彩斑斓，他眼里渐渐有些神色。
沈尧也看看，提议说：“好久没看见这漂亮烟花，下车去看看？”
不过也亏得祁邪没等，不然他就接不到应黎。
应黎坐在副驾驶上,半边身子都陷进椅子里,结束完刚才话题之后就没再说话。
沈尧时不时转头看他,黑漆漆目光明亮有神，确认什似问：“你剪头发？”
应黎点头：“嗯。”
沈尧心痒痒，刚才他就瞧出来，剪完头发之后应黎整个额头都露出来，耳畔碎发修理得很齐，更嫩，更像高中生。
沈尧看着他嘿嘿笑：“晚上没什事干,就想出来转转。”
应黎拉过安全带系上：“转这远，碧水湾离市医院要个多小时车程呢。”
晚上开会时候祁邪不在,张少陵说他送应黎来医院，沈尧听就觉得不对劲,祁邪最不爱管闲事。
等张少陵走，他就也开车出来,开始确实是想随便转转,但不知不觉就开到这里来,医院门口那条路有点堵,他就换个道,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应黎。
沈尧踩脚油门,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今天晚上是队长送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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