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说到这里眼底似乎
闪烁。
像是笑，也可能没有。
太短暂。屠休无法完整捕捉，只能更用力地握紧对方
手。
但是已经迟，闻哲在他用力前就抽回自己手，无声地叹
口气，率先离开座位，走出餐厅，并没有拿上那瓶淡香水。
屠休看眼被留在桌上瓶子，很快做出跟闻哲样判断，任由它犹如掉落在桌上瓶海水，留在那里荡漾出蓝色光晕，自己则急忙起身跟上。结果却被服务员拦下，提醒他还未付账。
摩挲。
完全是种无意识举动。屠休很快察觉到闻哲无意识举动虽然少，但确有。例如把玩吊坠小习惯，还有那种具有震慑力特殊笑容。尤其当对方陷入思绪时，就会出现些无意识举动。眼前就是其中种。
闻哲突然抬起手，递向对方。
被拒绝太多次屠休没能预料对方突如其来接纳，只能不解地看着对方。
“你不是要牵
手吗？”闻哲没有放下手，“你之前还说要，现在又不要？”
屠休立刻伸出双手握住，问：“你原谅？”
闻哲没有说话，屠休则趁机揉按他掌心，沿着指骨与皮肤纹路来回摩挲。但这些小动作更近似于种无意识行为，呈现出他不安内在以及试图把切导向暧昧遵从于本能习惯。
“那你原谅自己吗？”闻哲没有抽回手。
屠休张口结舌。
“问题很难回答吗？”闻哲抛出反问后却没打算给对方回答机会，“你会自残，会自毁，会伤害自己，会憎恨周围切，其实就是你在憎恨自己证据，也是你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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