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对抱怨充耳不闻,视线落在窗外街道上,直到对方因为唱独角戏太过无趣自行恢复沉默,才重新看向对方。
不知不觉间,屠休感知甜味味觉其实已经变得麻木。
他从来不知道吃冰欺凌也会成为种折磨,直到此刻。大脑
屠休不满盯着对方,直到后者无甚所谓望向窗外,如同谈论天气般抛出句:“如果你把冰欺凌吃完,就告诉你个故事。”
他很快修正自己说辞:“可能不止个,却是你最想听。”
屠休短暂错愕,很快回神:“关于你?”
“嗯。”闻哲轻应。
屠休果断拿起杯子,甚至没有怀疑这是否是又个谎言,从第杯开始机械地往嘴巴里塞。
他说话时始终盯着对方,却因为不能伸手,而不自觉用指甲抓挠桌缘,制造出噪音,引得旁侧频繁侧目。
闻哲仿佛没有注意到对方视线,也没有注意到对方制造噪音。
对方视而不见,让屠休愈发用力抓挠着桌缘。
仿佛种无意识举动。
但闻哲知道那是有意识发泄怨愤方式。
心。”
屠休然地点点头:“这就是‘时空并不驳论,驳论是人’在现实中具体呈现方式,也是你之前有很多事都不能说原因,毕竟许多东西已经超出原有认知范畴。”
闻哲颔首:“因为人无法理解任何超出自己认知层面概念。除非亲身经历过。”
“所以你并没有撒谎。”屠休声音已经不带任何疑问,而是标准陈述句。
闻哲沉默盯着对方看几秒,而后缓慢地点点头。
杯接杯,犹如某种怪诞仪式,边吃还不忘边抱怨:
“讨厌焦糖口味。”
“抹茶口味也很难吃。”
“为什还有烧烤口味?”
“墨西哥辣椒味?!”
“指甲会断。”在四周人出声抱怨前闻哲终于开口劝阻。
屠休用“哼”作回答,显然不打算住手。
“你不是动物,是人。人与人之间是可以使用语言来沟通。“闻哲叹息,“挠东西解决不任何问题。”
“想握着你手。”屠休说。眼神像锐利凶器,执着得不可思议。
闻哲却将无动于衷将地视线顺序扫过面前那排冰激凌杯子,意思很明显,却没有逼迫对方。
“这样啊。屠休嘀咕着径自陷入沉默地思考。
“冰激凌再不吃就要化。”闻哲出声提醒。
“如果吃完这些,你就原谅?”屠休问。
“没有不原谅你。”闻哲说。
屠休却说:“你都不让握你手,甚至连碰你下都不行。还骗说没有生气,那为什要有这种奇怪惩罚?又为什要乖乖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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