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实？”特种兵说，“请尽量复述你
原话。”
“
有
个同班同学，他历史和政治成绩都相当好，可代数和几何却经常不及格。但他父母要求很严格，认为他只是淘气、只是偏科，他只好请帮忙补习。”闻哲条理分明地说，“可无论用什方法教，他都无法在任何数学公式上集中注意力超过10分钟。只好问他是不是讨厌数学？他说不讨厌，但他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学习这两个学科。仿佛天生就排斥。”
“然后你又说
什？”特种兵问。
—匪夷所思。从不参加奥数和任何文化科学类比赛。但会参加所有体育运动队和相关比赛。们没有找错人，对吗？”
闻哲对特种兵点头。
特种兵侧后方是位穿着粉色长裤和休闲衬衫扣子只扣腹部两颗怪人，其衣着品味恐怕只能用风骚来形容。他看起来像是前者助理，或者特种兵随身装饰品。助理大概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参与问询，在踏入房间后就依靠在门边。只是他带着审视意味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闻哲。
不过，就算助理不说话，他其实也比特种兵更容易引起闻哲注意，因为助理是位有着蜜色皮肤、黑色短发和灰绿色眼睛混血。
“最近个月，你周围共发生8起z.sha，未遂更是高达23起。”特种兵说，“从同学到老师，甚至包括你父母。你就没感觉到有什奇怪地方？”
“没有。”闻哲回答时没有看特种兵，而是盯着混血助理。因为后者出现，他们俩看起来不像是警察。
“可他们死前24小时内都跟你单独聊过天。”特种兵又问，“你能告诉都跟他们都聊些什吗？”
闻哲沉默，终于把注意力放在特种兵身上。
“请回答提问。”特种兵说，“你应该不希望动粗？”
“确跟他们聊过天。但没有说过刺激他们话，只是说事实。”闻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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