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本以为警/方介入后，他们会得到相应
制裁。”江苜看着凌霄，有些无奈笑
笑：“可是你告诉他们不用几天就能出来。”
“那天在那里注意到室内装监控，所以又
次联系黑客，请他破解监控路径，拿到那些视频传到网上。”
那些视频，程飞扬和凌霄都看过，就是四个字，不堪入目，而且现在还有部分在网上流传。
江苜顿会儿，才说：“从林茑日记里
凌霄打楼下家私房菜电话，让他们送几个菜上来。
江苜则趁这段时间进书房，过十来分钟才出来。
等会儿，餐也送到，三人开始吃饭。
正吃着饭，程飞扬突然想到件事，问：“殷显那个派对，是你举报？”
江苜夹菜手顿下，然后说：“不然呢？”
候甚至只是起个头，他就会自己追问下去。”
“到后来甚至不需要主动提起，他就会不断在面前滔滔不绝讲起他愤怒，情绪激进，用词恶毒。”
“当察觉到他情绪到定程度，就开始继续利用他幻听这件事。前面说，把他幻听引导成命令性幻听。”
“而在这之前给他下些小指令他都照做，等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他心里对李钦憎恨也足够时。”
江苜顿顿，看向程飞扬，说：“开始时不时用气音对他说些，鼓励他去杀李钦话。”
凌霄皱眉：“可是你那天晚上直跟在起啊？你什
时候举报？”
江苜说：“回去路上，下车说去买水，还记得吗？”
凌霄没什太大印象，用力回想下，好像是有这回事。
“其实也不能说是举报，委托别人。”江苜说：“之前在临江市，协助警方办案，认识名黑客。把别墅地址告诉他，请他帮忙报警。凭他技术，完全可以通过改变ip地址，把自己痕迹抹消，没有人能查到他头上。”
凌霄想起什似，又问：“当时被传上网录像也是？”
“但是到这步，距离目标还差点。本来有更多时间，但是……”江苜停下来，没有继续说。
程飞扬冷着脸补充，说：“但是你实在等不及，生日会上事刺激你，你想早点看到李钦死，是不是？”
江苜不打算和他深入讨论这个，于是没有否认，只是轻笑声，说：“算是吧。”
然后江苜停下来，好会儿没说话，似乎在努力平复什似。过许久，他才说：“是不是该吃饭？”
此时才下午五点，但是因为他们中午吃粥，所以饿也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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