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
凌霄说：“对不起，
真
是喝醉，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你真会来找。”
江苜过许久，突然说：“凌霄，你放过吧。”
凌霄闻言
震，看着他说：“说是喝醉，不是故意要那对你。”
江苜脸破败得都快枯萎，像喃喃自语样说：“真受不，觉得这样太痛苦。”
凌霄蹙眉看着他，时不知道说什好。
凌霄不肯走，问：“身上有没有伤？”江苜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视遍，因为隔着衣服，瓷片没有直接接触他皮肤，身上并没有被割伤。
他摇摇头说：“没有，你回去吧。”
凌霄迟疑下开口：“昨天喝醉，那会儿不太清醒，不是故意。”
他刚说昨天两个字，江苜就打个冷颤，像挨鞭子。
“伤着你没有？你别硬撑，如果有伤口要赶紧处理。你脸有点红，是不是发烧？”
滑。
凌霄眼疾手快，把搂住他往后仰身体。
江苜更加激动，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鱼样，奋力挣扎。
凌霄没想到他会这应激，个没搂住，让江苜从他怀里挣出去，跌落地上，滚到片碎瓷里。
“江苜！”凌霄慌得睚眦欲裂还要上前。
江苜又说：“都已经这多天，你还没有玩够吗？你什时候才能玩够？你什时候才能放过？”
“不是在玩！”凌霄也突然生气，咬牙怒喝。
江苜又打个冷颤，无力得闭上眼。
凌霄锤下墙，像只困兽样，搓搓脸，放轻声音说：“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你就信次好不好？”
江苜没说话。
江苜闭闭眼，不明白凌霄为什非要直提昨晚事。他已经很努力想把昨晚恐怖经历忘掉，结果这个人跑到他面前，还而再再而三提起。
此时跟他待在个空间里已经让他觉得战栗，点都不想跟他讨论昨晚事。
江苜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他继续说:“你别说，别提昨晚事，别说。”
凌霄抿抿唇。
江苜脸苍白厉害，垂着眼皮不说话。
江苜惊慌得犹如桶冷水浇在身上，蹬着腿往后躲，颤着音叫喊道：“别过来。”
他坐在片碎瓷里，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乎比起这个，凌霄靠近才真正让他难以忍受。
凌霄僵在原地，不敢动，说：“不动，你快起来。地上有碎瓷片。”
江苜稍微平静下来，四下看圈，才撑着手慢慢站起来。起身后就往旁走几步，再次拉开和凌霄距离。
他不看凌霄，低声说：“没事，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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