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愿望比较俗气，
真正
愿望是当个杀手，”乐
比划
下，“拿着这
高针，穿着黑色风衣和高跟鞋，在雨夜中疾行，嗖嗖几下就能把敌人杀个对穿，然后拯救世界！”
“哇——”瓶瓶从没奢想过这些，但她觉得乐肯定可以做到。
“乐姐姐真厉害！”
乐臭屁地甩甩头。
快乐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半年后，蒋河把几人接到地面上。
阴暗地下，大家各自许愿。
乐谣：“希望可以有个户口，这样就可以上学。”
乐谣问瓶瓶：“瓶瓶呢？”
瓶瓶想想：“还是想去看河，河水声音很好听。”
瓶瓶愿望说过很多遍。
河就彻底失去名号，没人去关心她去向，也没人关心五个马戏团演员是死是活。
时间荏苒，几个小朋友在狭小空间度过这辈子最快乐几个月。
蒋河不再要求他们训练，他们不再需要走上并不喜欢舞台。
小嘉喜欢把手伸得高高，因为几人被蒋河藏在地下，头顶房间是冷冻库，冷气外溢，房间气温较正常要低上几度。
“喜欢它，好凉快呀。”
因为白山镇远离地下演出场所在城市，再加上几个小孩已经不被人在意，所以蒋河也不再担心他们被发现，她给几人编个精神病身份后，就让他们住在白山疗养院。
白山疗养院病患很少，只手就能数过来，他们病痛很多，但脾气很温和，总是把不多糖果和零食分给几个小朋友。
瓶瓶因为外形原因不能见光，所以大家拿到零食都会偷偷往负楼跑，钻过冷冻库，来到瓶瓶房间，把零食举高喂给她吃。
有次乐拿到份番茄味
虽然她什都看不见，但她喜欢五彩缤纷颜色，在她脑海里，所有河都是五颜六色，粉色红色树叶飘在上面。
几个小朋友曾在她生日时给她画过这样幅画，当时瓶瓶很开心，亲画纸好久。
乐很嫌弃这个愿望：“真没志气。”
瓶瓶好脾气地问：“那乐愿望是什啊？”
“要住大房子，然后上学，”她自恋道，“像这聪明肯定可以跳级，只要多跳几次，就能和同龄人在个年级，然后再跳几次，所有人都要叫学姐！”
小嘉以前总是光脚在滚烫砖块上走，有时候还要在火圈中穿梭，她讨厌那种灼烧感觉。
“如果可以话，以后家要在冷冻库里！”
小天很无语：“然后你就被冻死！”
“就不样，愿望很务实，要长胖五十斤！”
他扯扯自己瘦骨嶙峋胳膊：“可是男孩子，这也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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