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料之中
疼痛并没有袭来，椅子堪堪停在
他脸前五厘米。
“还打
？”
姜厌平静声音传来，林鑫九睁开眼睛，几滴汗水从他额头划过，蒙住视线。
“……”
许久，他松开攥紧手，
只削尖铅笔掉在地上，锋利笔尖瞬间碎成几段。
没人能看清姜厌动作，在林鑫九咬牙切齿咒骂声中，她轻轻松松避开迎面砸来椅子，单手撑桌面，脚踹在林鑫九脸上，轰！！椅子重重落地，震得地面都颤颤。
姜厌穿是高跟鞋，林鑫九都用椅子砸，她这脚踢得也没留情面，林鑫九鼻腔顿时流出腥红血。
他像是被踢懵，立在原地，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姜厌。
“还打吗？”姜厌平铺直叙地问。
林鑫九眼珠缓缓转动，过很久他脑子里嗡嗡声才停止，他抬手蹭掉脸上血，咽下喉咙里铁锈味甜腥，嘴里不干不净起来：“艹你妈！
要弄死你！”
作停下。
“觉得可以。”
沈欢欢有些慌张地看向姜厌，姜厌吐口气，“算，来。”
现在情况就像警察被收起枪，在双方同意情况下，进行些友谊对抗。
姜厌语气实在过于随意，沈欢欢想想，收林鑫九身上绳子，给姜厌让出空间。
“不和女人打。”
姜厌似笑非笑，她正要说话，道陌生而沙哑女声忽然响起。
“连都能看明白，你打不过她。”
姜厌挑下眉，看向被吊在天花板上陈然衣。
陈然衣手腕
“行吧，”姜厌弯弯唇，“那就是还打。”
沈欢欢已经完全懵，上期她没有亲眼看到姜厌捅穿王保民心脏场景，所以这还是她第次看姜厌使用,bao力。
姜厌矮身抓住刚才林鑫九没扔到她身上椅子，高高举起，没有任何技巧地直直砸向林鑫九。
林鑫九身后是桌子，根本没地方躲，只能暂时用手肘挡住脸。
阴影迅速笼罩而下，林鑫九下意识闭上眼睛，抓住身后桌面上笔。
林鑫九明显是被姜厌态度挑衅到，他往前走几步，右手五指并拢狠狠劈向姜厌后颈。
脑后手刀带起阵风，姜厌个闪身，反手套住林鑫九手腕，闪电般向后推，手劲当场把林鑫九推远好几米。
林鑫九完全没反应过来，立时后退好几步。
他又惊又怒：“你——”
就在这个字空隙，姜厌胳膊肘轻松撞在林鑫九胸腔上，林鑫九胃里阵酸水上涌，他喉结剧烈滚动，电光石火间他完全没明白自己到底是怎被轻巧地压着打，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姜厌，举起右手边椅子朝姜厌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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