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漱玉声音低不可闻:“自责愧疚或许还有其他情绪吧,每天都很痛苦。”
“挺疼吧,你没喊?”
“没”
“为什选择这种死法?”
“做错事。”
姜厌:“你还记得你刚才干什吗?”
何漱玉摇头:“只有几个模糊片段,具体做什就记不清。”
沈笑笑想起何漱玉生前遭遇,叹口气,“你也怪可怜。”
何漱玉苦笑,低头不说话。
何漱玉身体还在找她头,倒吊在屋顶灯上,血淋淋腿垂下来,有搭没搭地踢着姜厌肩膀。
两颗丹药塞回白玉瓶。
满屋墙壁已经彻底变成血红色,密密麻麻血手印叠在起。
何漱玉头自从姜厌进709后,就没有任何动作,现在来到604房,见到自己身体,竟然左躲右藏,似乎极力避免和身体合在起。
沈笑笑刚才缩成团,根本没看清姜厌是怎制服黑狗,本来想问问,结果看到这幕什都忘,“咋回事,这头怎还躲起来?”
姜厌淡淡道,“因为她清醒。”
何漱玉目光转向那面贴满卡通贴纸镜子,她在说她那天失职让张小粱被玻璃片刺穿眼睛——
作为母亲却让幼小孩子终生失明,确算是错事。
姜厌紧盯着何漱玉,沉默下来。
因为何漱玉说都是真话,她真
场面分外诡异,何漱玉抬眼看着丝毫不躲姜厌,心里也猜出两人身份,轻声问:“你们是那种大师吗?是来调查死因吗?”
姜厌直言:“是。”
何漱玉轻轻叹息:“没什好调查,是z.sha。”
“这狗喜欢吃生肉,凶性也大,听说以前是709在养,咬自家孩子也养,筒楼里人也不爱管闲事。后来709没人,王婶开始养,再后来就是丈夫养,前阵子丈夫出差,没去喂它,它被饿几天z.sha那天它正饿得很,再加上割腕身上血腥味重,刚过去它就扑过来。”
姜厌:“原因?”
何漱玉掀起眼皮,如果去掉满脸血迹与粘稠口水,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个很温柔女人。
她对着沈欢欢满脸愧疚,“对不起,刚刚清醒时候,正咬在你手腕上…”
沈笑笑这下也明白过来,何漱玉是间歇发作,刚才处于发病状态,而现在已经和常人没有太多区别。
她大度摆手,“没事儿,咬也不深,不过你这病可真吓人啊,攻击性也太强。”
何漱玉神情十分抱歉:“也不知道怎回事,每次发病时候就很吓人,和般精神病发作不太样,攻击性很强,行为也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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