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掏
银子给贺平安，接着说道，“以后书馆就不必开下去。”
“啊？书馆凭什
不开。”贺平安着急道，他印好多书还没装订好，而且，他已经习惯在那里生活。
“凭是
买
。”
贺平安低着头不说话，他想自己接下来该住哪，再回赵家？哥哥脸皮那薄，不知愿不愿意拉得下脸去跟赵大人说。
“明天你就来军器监。”
掉、好不。
十多年前，那个名叫陆长归人，坐在最嘈杂浮躁地方，弹奏这万古愁。
来妓馆人都是为图个乐子，想听也就是后庭花、霓裳羽衣曲……
可陆长归偏偏
字句念着“据鞍长太息，泪下如流泉”。
没人知道她从哪来，也没人过问她为何会唱这首歌。
“啊？”
“你在那里要更有用。”陆沉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注，只是把扶风歌里自己喜欢句子挑出来组在起。其中“据鞍长叹息”被写作“据鞍长太息”，因为看过个生僻版本用是“太”字，很喜欢。然后最后句“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是刘琨另首诗《寄赠别驾卢谌》里，因为喜欢，放到扶风歌最后。
直到她无声无息死去，人们在提起青楼旧事时，才会偶尔轻描淡写附带上她几句。
曲终，陆沉觉得自己弹得很差，于是尴尬道，“很久没练，让你见笑。”
贺平安说，“弹得很好呀。”
天色渐渐暗下来，贺平安低头看看自己破破烂烂衣服。回去哥哥定要问。要想办法先换件差不多新衣服糊弄过去再说。
“陆沉你借点钱吧。”贺平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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