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兰？查到
什
？”
“原来万有光除在小说网站评论并催更，还给曹玉兰发过私信。”薄文星答道，“当然，发件人表面上看不是同
个，那封私信用个加遮罩
匿名账号，没头没脑就封。但仔细核查IP地址，确认是从万有光电脑发出。”
“信件写什？”
“就句话：
会让你红起来。”
姚盼在咖啡厅里用手提电脑浏览网页，伸手指指。
入马戏团吗？”
“是，他应聘时说想当表演策划，招聘人望着他模样问他：‘你会什？’他说：‘会养鱼，鱼都听。’结果当场就被取笑。招聘人说：‘们不缺养鱼，们缺养人，缺让人听话。’不过后来他还是留在乐园干活，在水族剧场当个默默无闻维修工。他常常自说自话，说每场表演他都有功劳，全靠他把鱼养得好，养得听话。这些话都没人搭理他。有次，剧场表演办得很成功，是场水族演员和热带鱼共游表演，鱼群表现得非常活跃，像狂风里彩旗样飘扬，观众都看得站起来尖叫。后来才知道，鱼群异常是因为前天晚上万有光把氧泵调到最低，那些鱼缺氧整晚。万有光笑着说，鱼在生存挣扎时候，颜色才会最艳丽，才最有生命力，才会发光。在场看见他五官扭曲笑脸人都吓呆。园方本来那次就要解雇他，后来马戏团团长出来说情，鱼群也没有大碍，事情才算过去。万有光长相难看，性格又怪，那次以后，就更没人和他说话。而他会独自钻进那个藏在地下，没有人记得瞭望屋，从玻璃仓里探头，观望在他面前游过鱼和人，还有无数欢声尖叫观众。他在那里看着每场表演。”
姚盼和骆承文听完，都有阵说不出话来。
“他把自己想象成幕后人。”片刻后，骆承文冷笑声，“在那间地下室里，他还会朝着观众席鞠躬吧，然后接受掌声。”
“嗯，骆督，其实还有点……”和薄文星搭档香港警长唐明在旁发言，“万有光说，鱼在生存挣扎时才会发光，后面还有半句话。”
“这是曹玉兰连载小说，阅读量有百
“什话？”
“其实人也样，人和鱼都样。”唐明回答，“万有光说：可以帮助他们，帮助他们表演得更好。”
电话对面两个刑警再次愣住，心里涌起难言感觉。
女警姚盼问：“你们还查到什？”
薄文星说：“针对几名外籍受害人追悼和募捐活动热度慢慢退，流量事就是这样。也是唐明提醒，所以们回头查第五名受害人曹玉兰情况，顺藤摸瓜，又查到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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