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放弃
，反正你又不会听他
，现在还没法为这个打架。不然
会……】
【蝙蝠侠发现你在看文字框。】
【蝙蝠侠感觉文字框功能真很多余。】
读档回到个小时之前。
这次托马斯有备而来，直接沿着蝙蝠侠来时方向寻找现在二号玩家在什
地方。有莫比指路，抵达目地比预计还要快点，布鲁斯距离他有大半个街区，正对着手里蝙蝠手机出神。
“
在考虑回档到你进入货运中心以前。”布鲁斯忽然说，“你现在状态不适合继续参与调查。你在文字框里能不能看到对你伤势判断？就不用再描述。”
托马斯下意识看眼文字框。
【蝙蝠侠想法字数过多。】？？？你在复制粘贴体检报告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内容又变：【概括来说，不管出于什理由，他希望你能够保持身心健康，或者至少有项健康。】
……
比是十年前那位强点。】
在真实过去里是否有过这样场景？年轻、26岁蝙蝠侠，差点就能发现他兄弟不愿展现给他另面。究竟会让未来十年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布鲁斯又望向暖洋洋焰火和轻飘飘雨雾下，显得混乱中带着点秩序、残酷中似乎还有些温情‘葬礼’。
“别看文字框。”托马斯催促道，“只是来活动下身体，没有受到稻草人毒气影响，没有药物成瘾，没有混淆现实和梦境趋向——你身边写着呢。”
“们现在所经历都是虚假，布鲁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蝙蝠侠见到他从墙面上站不稳似往下滑点，“所以才有这样可以反复循环、无处使用自由。”
【蝙蝠
总觉得这是条就医建议。托马斯调整下站姿：“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布鲁斯，杀死货运中心黑邦成员人不出意外就是。理解为你在建议回到事发之前，用更利落方式把这间停车场重新‘清理’遍。”
布鲁斯道：“这在过去已经发生过，而现在它们是假，更想你能明确这点。”
【蝙蝠侠就是这个意思。】
【蝙蝠侠考虑建议你将人打晕。】
【蝙蝠侠在比较适度收敛和完全转换行事方式，究竟哪个更加有益于心理健康。】
【托马斯回忆起现实。】
【托马斯始终认为，两条截然相反道路必不可能通往相同终点。从该角度而言，你站在这样屠宰场前，确是恐惧毒气生效时会看到景象，又有着和面对死亡时等同吸引力。】
布鲁斯收回视线，口中却很自然地说：
“除非你先不看。”
托马斯哼笑声：“从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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