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9章(2 / 8)

孩子,而且没有什稳定收入,他们虽有大片土地,但日子过得捉襟见肘。1956年在特伦克湾小客栈吃午餐时,南希·吉布尼第次见到奥本海默家。“他们穿着就像普通游客,”她后来写道,“棉衬衫、短裤和凉鞋,但他们看起来简直没有人样,他们太瘦、太虚弱、太苍白,就像无法在尘世生活……在两个人中,姬蒂还算稍好点儿,尽管她好像也只剩下双黑眼睛。她声音非常低沉、沙哑,简直不像是从她那小小胸腔发出来……”

经人介绍后,姬蒂对南希说:“你那多头发难道不热吗?”南希认为这句话“粗鲁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开始她对奥本海默印象很好,他看起来“像极匹诺曹,他动作忽动忽停就像提线木偶样。但他举止点儿也不呆板:他温暖、同情和礼貌会随着他那标志性烟斗里烟雾同散发出来”。当奥本海默礼貌地询问她丈夫工作时,南希解释说,他有时在劳伦斯·洛克菲勒卡内尔湾酒店工作。

“他为洛克菲勒工作?”奥本海默说着抽口烟斗。然后,他压低声音,打趣道:“也因为干坏事拿过钱。”

奥本海默让南希惊叹不已。她从没见过如此不同寻常人。第二年,奥本海默说服吉布尼夫妇把地卖给他盖小屋,随后在1959年春,当施工队还在建新房子时,姬蒂写信告诉南希·吉布尼,他们想在6月来圣约翰岛,但没有找到住地方。虽然不太情愿,南希还是在他们宽敞乡村风格海滨别墅里给奥本海默夫妇留个房间。

几周后,奥本海默家到起来还有14岁托妮和她同学伊莎贝尔。姬蒂说两个女孩会睡在她们带来帐篷里。然后她宣布他们家不会整个夏天都在这里,但可能会待1个月。南希·吉布尼惊呆,她原以为他们只会在这里待几天。由此开始南希后来所说“可怕又滑稽7周”,其间充满争吵、误会和更糟糕事情。

委婉点儿说,奥本海默夫妇可不是容易相处房客。姬蒂总是半夜醒来,经常因为她所谓“胰腺炎发作”而痛苦地呻吟。如果她喝酒,情况就更糟糕。姬蒂和奥本海默“都有在床上喝酒抽烟嗜好”。每天晚上,吉布尼夫妇都能听到姬蒂在厨房里翻找东西,她是在为喝酒搜罗宝贵冰块。南希·吉布尼有时会被奥本海默“频繁噩梦”惊醒。作为失眠症患者,奥本海默夫妇经常到中午才起床。

8月个晚上,南希第三次被姬蒂在厨房里弄出声响吵醒,姬蒂那时正拿着手电筒找冰块。起身去查看情况南希终于忍无可忍:“姬蒂,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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