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情”。
格罗夫斯大多数下属并不像他那样信任奥本海默。1943年9月初,格罗夫斯与曼哈顿计划另名安全*员詹姆斯·默里进行次谈话。默里对奥本海默最终获得安全许可感到失望,为此他向格罗夫斯提出个假设:如果在洛斯阿拉莫斯发现20位确凿无疑**党员,把这个证据摆在奥本海默面前,他会作何反应?格罗夫斯回答说,奥本海默博士会说,所有科学家都崇尚个人自由,这没什值得大惊小怪。格罗夫斯接着给默里讲件事,他说,几个月前,奥本海默被要求签署份保密协议,其中要声明他将“永远忠于美国”。虽然奥本海默在誓词上签名,但他首先删掉这些话,把它改成“以作为科学家名誉担保”。尽管这种“效忠”誓言本身就令他反感,但奥本海默还是做出承诺,他以科学家名义保证他绝对值得信赖。这是种傲慢之举,故意向格罗夫斯声明科学才是他敬奉圣坛,他已承诺将为该项目成功竭尽全力。
格罗夫斯继续向默里解释说,他相信奥本海默会把在洛斯阿拉莫斯颠覆活动视为对他个人不忠。格罗夫斯说:“换句话说,这已不是国家安全问题,而是是否有人会与奥本海默作对,阻止他完成项目并获得属于他声誉。”在格罗夫斯看来,奥本海默个人野心保证他忠诚。根据默里谈话记录,格罗夫斯解释说,奥本海默“妻子催他快点儿扬名立万,他妻子态度是,欧内斯特·劳伦斯在这件事上占尽风头,名声在外,她希望奥本海默博士能获得这些荣誉,因为她认为自己丈夫当之无愧……这是这位博士青史留名大好机会”。因此,格罗夫斯总结说:“据此可以相信他会继续忠于美国……”
格罗夫斯尊重和信赖野心勃勃人。这是他和奥本海默个共同点,他们都有个压倒切目标:制造出前所未有武器,击败法西斯,赢得战争。
格罗夫斯自认看人很准,他认为奥本海默是个正直不阿人。尽管如此,他也知道,如果不能弄清更多人身份,军方和联邦调查局对“埃尔滕顿事件”调查将无果而终。最终,在1943年12月初,格罗夫斯命令奥本海默说出那个接近他并告诉他埃尔滕顿提议中间人。奥本海默曾承诺如果接到命令他就会坦白,所以这次虽然很不情愿,他还是说出希瓦利埃名字,但他坚称自己朋友是无辜,他并没有从事间谍活动。兰斯代尔上校把奥本海默8月26日告诉帕什内容和这些新信息综合在起,12月13日他写信给联邦调查局:“奥本海默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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