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费脑筋。有
天，奥本海默走进欧内斯特·卢瑟福
办公室，他看到
坐在椅子上玻尔。坐在书桌后面卢瑟福起身把他学生介绍给玻尔，这位著名丹麦物理学家随即礼貌地问道：“进展如何？”奥本海默直截当地回答说：“
遇到困难。”玻尔问：“是数学上难题，还是物理学？”当奥本海默回答“不知道”时候，玻尔说句：“那可太糟糕。”
玻尔对那次与奥本海默相遇记忆犹新，当时奥本海默看起来出奇地年轻。在他离开房间后，卢瑟福转头对玻尔说，他对这个年轻人寄予厚望。
多年后，奥本海默又回想起玻尔当年提问——“是数学上难题，还是物理学”，他认为这是个很棒问题。“认为它对很有帮助，看到自己过多地流于问题表面，而没能后退步，看清楚它们与物理学到底有什
关系。”后来他意识到，些物理学家几乎只依靠数学语言来描述自然界现实，对他们来说，任何口头描述“都会有损于清晰准确，它们只能作为教学方法。认为狄拉克就是这样，他发现最初都不是用语言叙述，而是用代数表达”。相比之下，他意识到对于像玻尔这样物理学家，他们“看待数学方式就像狄拉克看待文字样，那只是种让别人能够理解自己方式……所以，科学家可以使用各种各样表达方式。在剑桥大学，只是在单纯地学习，但所学有限”。从个人气质和天赋来说，奥本海默和玻尔样属于惯用语言表达自己物理学家。
那年春末，剑桥大学组织来自美国物理系学生对莱顿大学进行为期周参访。奥本海默也同前往，并见到些德国物理学家。“那真是太棒，”他回忆道，“那时才意识到，英国那些风俗让冬季心情更加糟糕。”回到剑桥后，他遇到另位德国物理学家马克斯·玻恩，他是哥廷根大学理论物理研究所所长。玻恩对奥本海默很感兴趣，部分原因是这位22岁美国年轻人正在努力解决理论问题正是海森伯和薛定谔在最近论文中提出问题。“从开始就认为奥本海默非常有天赋。”玻恩说。那年春末，奥本海默接受玻恩邀请，前往哥廷根大学学习。
对奥本海默来说，在剑桥那年可谓多灾多难。他险些因为“毒苹果”事件被开除。他人生中第次无法在智力上获得优越感。与此同时，他最好朋友目睹他反复情绪崩溃。但是他已经走过那个抑郁冬天，并准备好探索个全新知识领域。“当到剑桥时候，”奥本海默说，“面对是个无人知晓答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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