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6 / 19）

藏家，那是种孩子气热忱。”回到纽约家中，他说服父亲带他沿着帕利塞兹陡崖寻找各种岩石。很快，河滨路公寓里就塞满奥本海默石头，每块石头上都整齐地标着它们学名。对于儿子这种比较小众爱好，朱利叶斯直抱着鼓励态度，还经常给他提供这方面书籍。很久以后，奥本海默回忆说，他对自己收集这些岩石地质起源并不感兴趣，却对晶体结构和偏振光很着迷。

7~12岁这几年，奥本海默有三种需要独处爱好：收集矿石，写诗、读诗，还有搭积木。他在这些事情上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后来他回忆说，他把时间花在这些活动上，“不是为排解孤单，也不是因为它们与课上学到知识有关，只是因为喜欢”。12岁时，他就开始用家里打字机与当地些著名地质学家通信，讨论他在中央公园研究过岩层。其中位与奥本海默通信地质学家没有想到他如此年少，还提名他为纽约矿物学俱乐部成员。不久之后，奥本海默就收到封邀请信，请他在俱乐部成员面前发表演讲。想到听众是群成年人，奥本海默就胆怯，他恳求父亲出面向俱乐部解释说他们邀请是位年仅12岁孩子。朱利叶斯被儿子逗乐，他鼓励儿子接受这个荣誉。演讲当晚，奥本海默和父母起出现在俱乐部，他父母骄傲地向大家介绍这是他们儿子“J.罗伯特·奥本海默”。奥本海默走上讲台时，在场地质学家和业余矿石收藏者在震惊之余禁不住爆发出笑声。为让观众能看到他，奥本海默必须站在个专门找来木箱上，否则露出讲桌只有他粗黑发梢。奥本海默既害羞又尴尬，但他还是宣读事先准备好讲稿，并赢得热烈掌声。

朱利叶斯毫不犹豫地鼓励他儿子发展这些成年人兴趣爱好，他和埃拉明白他们面对是个“天才”。“他们宠爱他，为他操心，对他爱护有加，”奥本海默堂姐芭贝特·奥本海默回忆道，“他们给他创造切机会，让他可以按照自己天性和节奏成长。”天，朱利叶斯送给奥本海默台专业级显微镜，这台显微镜很快就成他最喜欢玩具。奥本海默晚年曾说：“认为父亲是世界上最宽容、最有人情味人，在他看来，所谓助人就是让他们找到自己想要东西。”对奥本海默来说，他想要什显而易见，他从小就生活在书籍和科学世界里。“他是个梦想家，”芭贝特·奥本海默说，“他对这个年龄段嬉笑打闹生活并不感兴趣……他经常因为和别人不样而被取笑和嘲弄。”随着年龄增长，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