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修点
“领日薪，还是看数量？”
“
张五元。”
“那跟
样。今天发
几张？”
“早就开始发，大概有八百吧！”
“你是菜鸟吧？”男人笑道，“从中午开始发，已经发千五。只差五百张就发完，却碰上这场大雨。”
修把纸袋夹在腋下，跑起来。
瞬间，大雨就像莲蓬头开到最大似
倾注而下。修上身前倾，护着纸袋往前跑。马路前方有个公寓停车场，他连忙冲进去。
进度已经落后还碰上下雨，真是祸不单行。没有雨伞寸步难行，但附近又不见便利商店。
修拍掉肩膀上水滴。马路另头，个褐色头发年轻人跑过来。
男人冲进停车场，就发出“啊”声怪叫。
内，收入合计就有三万元。如果交通费和果汁钱用生活费支付，就赶得上房租扣款。
这天，晴香没有打电话来。修很想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开始做兼职事，但对昨天事她或许还在气头上。修打算，如果付房租还有多余钱，再找晴香出来吃饭。
第二天，修也早就开始发传单。
虽然是跟昨天不同区域，但他还是花将近两百元交通费。
他已经掌握诀窍，知道要挑选公寓或公营住宅，但双腿疲劳未消，分发速度比昨天慢。过下午三点，传单还剩下将近半，照这个进度可能得发到晚上。
“你看。”男人把纸袋打开。里头确实有五百张左右传单。
“要怎
做才能发那快？”
“当然有诀窍！比方说，碰到独栋楼房区时候，只走马路其中边。你看到信箱，都是左右左右来回发对吧？”
“嗯。”
“要是那样发，很容易搞不清楚哪几户已经发过，也会迷路，同样地方经过两次，白白浪费时间。拿到地图后，先想好要以什样顺序发才是行家。”
他将大纸袋放在地上，肩膀起伏喘着气，看着修微笑。
“你也在投信箱？”
“投信箱？”
“派报。你在发传单，对吧？”
“嗯。”修点点头。男人看起来年约二十五岁。
走在没有尽头住宅区内，修对每户人家都住着人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每个人都有家人、朋友或恋人，各自过着不同生活。这是天经地义事，而他自己却没有这样天经地义。
修无家可归，也不知道父母在何方。他不久前还是学生，如今却在陌生街道上发传单。
正当修沉浸在感伤里时，天色忽然暗下来。
刚感觉到豆大雨滴打湿肩膀，阵土沙般气味随即弥漫开来，这是他小时候常在傍晚嗅到气味。
“不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