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只手按住
戚玉
肩膀。
“关于昨天事，
想好答复。”
陈鹤轩声音很轻又很温柔，似乎有些紧张。
戚玉张张嘴唇，脑子里对于“昨天事”点印象都没
戚玉拿着剑正要往外走，就被公玉琛拦下，道：“师兄，有个剑法不是很懂，等下可以来问你吗？”
对上公玉琛请求眼神，戚玉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其实不是很擅长和人打交道，只道声“行”。
说完，就按着腰间剑往外跑。
待戚玉走后，公玉琛和莫明旭身上飘起道青烟，向东山方向飞去。
戚玉心情忐忑地到达东山山顶，掀开根根枝丫，忽然觉得此处有些眼熟，刚想打退堂鼓，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个白色身影。
也可能就是场噩梦。
现实和梦境冲击将戚玉脑子搅得片混乱，直到青阳长老走，他都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怎
回事。
“喂。”
戚玉回过神来，抬眼就看见莫明旭站在面前。
莫明旭皱眉：“陈鹤轩找你，就在你们昨天见面地方。”
戚玉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书，也跟着读，实际思绪已经飞远。
戚玉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跳下火山死，怎会回到还在星洲门时候？
难道他之前经历都是场梦吗？
如果是梦话，未必太真实吧，时间，戚玉分不清到底是爱而不得更痛还是粉身碎骨更痛。
趁着青阳长老背对着他时机，戚玉扬起眼打量着四周。
或许是在他跳火山时那声“戚玉”太过凄厉，让戚玉感受到种模糊难以言说情绪，像是心里绷着根弦。
算，还是别见。
戚玉停下脚步，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没有那撕心裂肺，是种喜悦调子：
“戚玉。”
戚玉直不敢去想这个名字，却没想到是莫明旭先提起陈鹤轩。
他放下书，愣很久：“他找干嘛呀？”
“你去就知道。”莫明旭冷着脸说。
戚玉懵懵懂懂，见莫明旭转身就要走，连忙问：“在哪里见？”
莫明旭停下脚步，有些无奈：“东山上，你快去吧。”
青阳长老门下加上他只有五个人，按年龄来算戚玉排第三，有两个师兄，两个师弟。
对上戚玉视线，坐在上位莫明旭淡淡地扫他眼，做个唇语：好好读书。
戚玉连忙收回视线，才想起来莫明旭是他师兄，和他起上课。
他收回视线，又开始想，有没有可能现在才是场梦，是死前必须经历，
但这场梦也太真实吧，枯燥无味课业和凶巴巴莫明旭，就好像真回到星洲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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