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以及世家人都想让祁丹椹死,若他不小心犯下大案,再也没有人会付出那大代价
安昌侯不是为保住苏洛,才让苏洛疯。
而是因为苏国公府刚被覆灭,苏洛若是死,他安昌侯怕是会被人戳辈子脊梁骨,说他杀妻求荣。
他既不想得罪世家,又不想落下骂名,所以他只能逼疯她。
安昌侯狡辩道:“你难道点都不能体谅苦衷吗?当时那种情况,能怎做?可以怎做?也是被逼无奈……”
祁丹椹冷笑:“这话说得,好像每个罪犯剥白心迹,就能获得减刑似。这几年审判上千案子,复核上千件案子,每件都是大案,从未有哪个罪犯因为有苦衷,就能减刑。他苦衷不是受害者造成,他却造成受害者苦,所以你苦衷,干何事?”
人没有区别。
祁丹椹目光无波望向湖中奋力挣扎几人,道:“要你们死,很容易,别倚老卖老,开口之前,先掂量掂量你们这些老骨头有几两重。”
有位老者被他骂得胸口起伏,“你,你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祁丹椹连个眼角余光都不屑于给,道:“姓祁,你姓齐,你算哪门子尊长。”
安昌侯不知道那六个侍卫底细,但看样子,这六人是绝对不会让他救人。
安昌侯望着湖中快要不行齐云星,再看看自己弟弟弟妹,以及众族亲。
他心横,咬牙道:“好,当日之事,是们对不起你,你要出口恶气是应该,今日你想怎出气,都陪着你,但希望今朝之后,们之间恩怨能两清,们父子之间,不要再互相仇视,往后,会尽量弥补你。”
祁丹椹勉强露出算是同意之色,道:“当然,今日之后,与安昌侯府两清。”
安昌侯望向湖中儿子与亲人,眼底虽有痛色,但眼眸中露出些许宽慰。
他知道祁丹椹不可能杀这些人。
此时,若他执意救人,定然少不阵刀光剑影。
他这段时日在满朝上下演够慈父,若是祁丹椹回来第天,府邸就发生这大动静,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更何况,他不想同祁丹椹闹翻。
他满脸愧疚望向祁丹椹:“知道你还在记恨当年害死你母亲之事,当年你外祖父谋反,世家对苏家进行清理,你母亲作为外嫁女,没有受到牵连。你以为不受牵连就真不受牵连吗?世家给施压,只得识时务,否则怎保得住偌大门楣与你们?但你母亲毕竟是结发妻子,想,只要她疯,就能够保住命……”
祁丹椹无情打断安昌侯:“侯爷,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何必再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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