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御林军护卫瞪他眼:“你眼花吧?哪个劫匪大白天偷囚犯?不想活?”
宣瑛抱着祁丹椹路到马厩。
他将祁丹椹放上马车之后,就把那两件披风扔在旁,道:“热死,走吧,先回去。”
在入狱之前,宣瑛几乎将祁府给搬空,连院中小花园杂草都没放过。
所以这次,祁丹椹只能跟着宣瑛回锦王府。
之后又用其中个披风包住头脸,道:“现在好,没人能认出本王”
然后,他抱起祁丹椹就朝着马厩走去。
祁丹椹:“……”
这不是认不认出来问题,这是会不会被当成劫狱乱箭射死问题。
排御林军巡逻在庄严肃穆城墙下。
祁丹椹看着巡逻天牢护卫与些来往*员,道:“这样会不会有损殿下名声?”
宣瑛斩钉截铁:“本王不怕。”
祁丹椹道:“殿下还是将下官放下来吧,下官已经欠你太多,不想殿下因下官污名声!”
宣瑛对男人过敏,将来肯定是要娶王妃。
若他断袖名声传出去,虽不会耽误他选王妃,到底是不好听。
去,免得你腿伤更严重。”
祁丹椹拒绝道:“不用,自己可以。”
宣瑛见祁丹椹浑身是伤又满身脏污模样,道:“不,你不行。”
祁丹椹身上都是伤,那些伤经过这多天不见天日审问,有些已经发炎化脓,将囚衣粘粘在身上。
李从心手下小太监都不敢脱下这身囚衣,只得让他穿着。
这时,最后个御林军感觉到身后有人影闪过。
他看向身后,身后城墙不远处,是扇大开庄重黑色木门。
有个黑衣人残影正消失在门边缘。
与他并排御林军护卫见他直看着门方向,道:“怎?”
那名御林军护卫道:“刚刚好像看到个蒙得严严实实劫匪,鬼鬼祟祟地偷走个囚犯。”
难保未来锦王妃不会对此毫无芥蒂。
宣瑛将祁丹椹放下来,道:“你好烦。”
这时,排御林军护卫巡逻走过,宣瑛上前拦住最后两个护卫,道:“把你们披风给本王。”
两个御林军护卫不敢不从,便将自己黑色披风脱下来给宣瑛。
宣瑛披件黑色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罩住。
因此,宣瑛也不敢为祁丹椹披件衣服,生怕衣服沾到化脓伤口,届时脱衣服便如脱身皮。
他之前在监牢里为祁丹椹上过药,那身囚衣被流血外翻伤口黏在身上。
脱下囚衣上药,扯裂几处伤口,鲜血纵横,他心疼得不行。
现在他得等御医检查之后,再让祁丹椹换上干净衣衫。
脏就脏点吧,反正他点也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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