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她在
解知道磨镜，但她也有可能讨厌她。
在不知道宋暮云心里是否排斥磨镜之前，姜谣只得先按兵不动。
两人这样过
日，第二日，姜谣又来。
刚到时便唤侍女去拿药，想如昨日般给她上药，谁知宋暮云说药已经上好。
……
宋暮云脸不敢置信
听姜谣和她解释完磨镜是什
，磨镜是怎做，整个人都愣住，脸上不敢置信收也收不回来。
世上，怎，怎还有这种事？
她自幼只知女子与男子可成事，第回知道，女子与女子也可成事，还，还有这般□□话本子，上面写都是些什啊！如此，如此不知羞……
待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水汪汪眼睛无助地看着姜谣，姜谣不好意思看她，盯着手里茶杯，内心深处颇有种自己教坏小孩儿感觉，即使她只比自己小岁，那她也是才十五小姑娘啊。
姜谣翘起条腿，手支着下巴，慢悠悠与宋暮云解释，“就是公主对将军夫人见钟情，在两人新婚那夜夺将军夫人去，将人囚在宫中，日夜甜言蜜语哄着，哄将军夫人心动，最终委身于她。”
宋暮云听目瞪口呆。
那双漂亮精致凤眸微微睁大，红润唇也开些，片刻，才反应过来，呆呆问，“可是公主应是女子啊。”
姜谣点头，“嗯，是女子。”
她瞳孔地震，又问，“难道将军夫人是男子吗？”
她低头看去，那双雪白纤嫩手掌上确实缠两条新棉布。
“哦，好吧，那今儿就没
事呗？”
她靠在石桌上吃糕点。
宋暮云神色微动，手指蜷蜷，片刻却不动声色，“你若觉得这儿清净，也可在这看看书，很多书这都有，只除昨日你带来话本子，你不要再看那些东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你看那些…
姜谣，你真不是人。
阿弥陀佛，下辈子定做个好人，但这辈子实在是忍不住。
她听见她问，“姜谣，那你也是磨镜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是啊，直是磨镜。”
宋暮云今日接触到过往十五年从未接触过东西，整天都有些神思不属，姜谣发现，甚至她给她喂饭，凑太近，她还会下意识躲下。
姜谣噗嗤笑出声，屈指弹宋暮云下，“笨，自然也是女子。”
宋暮云：……
女子与女子……要如何成事？
她甚至不明白，姜谣见状，眼珠子转转，忽然就起兴致，立志要与人好好说说。
话本被翻开，翻到姜谣折纸那页，“啧，来与你说，女子与女子，便是这般成事，你先看看，看完再与你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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