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听见!
姜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扬嘴角,双眼也亮晶晶,片刻,又做作轻咳声,“以后看着你,次也不让你喝。”
宋暮云眼睛微亮,这无疑是告诉她,她以后还会直跟着她,就跟从前样。
小姑娘眼角眉梢都带点笑,但只有会会儿,很快便被其强行压下去,尖细下巴微微
姜谣简直不敢相信,方才花园里遇到,宋伯母分明很温柔啊,怎会对人下手这狠?
“嗯,家中有规矩,女子不可饮酒,也是坏规矩,挨罚也是应该。”
她抬起双偏清冷眸子,静静看着姜谣,偏偏姜谣读出她委屈,亦心疼她委屈。
此时她早已忘暮云所谓找她来另外件事,只顾着她手上伤。
幸好没有破皮,但也有些不好,说明伤在里面,难养。
烂红掌心放到石桌上,像是思虑深,无意为之。
姜谣向敏锐,几乎是片刻就发现她掌心红色,于是瞳孔地震,方才故作无所谓纨绔姿态尽数消失,她盯着宋暮云手,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紧,关切她紧,也是,昨夜为她,她都与父亲吵架,怎可能不喜欢她。
就算是故意装出不喜欢,也维持不多久,看见她似乎有伤,便溃败更快。
“你手是怎回事!”
宋暮云头次故作姿态,想叫人关切二,还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泛上浅浅红色,藏在乌黑发丝里,她指尖蜷蜷,没等手收回去,就有人急着将她手腕圈住,另只手近乎小心翼翼捧着她手,眼里甚至有些怒意,“被人打?谁欺负你?”
姜谣心软再软,语气柔再柔,到最后心疼几乎要溢出来,说出口话却还是训她,“明知道喝酒会挨罚,为什还要喝,嫌自己过得太舒服是不是?”
宋暮云低声说,“不高兴,所以才喝。”
姜谣晃然想到她昨日似乎说过话,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听错,她仿佛说是,你不理,所以才喝酒。
武将脑子难得清醒回,不高兴,所以喝酒,不理她,所以喝酒,等于,她不理她,让她不高兴,所以她喝酒。
竟是她原因,原来昨天她耳朵没问题啊!
她关心则乱,伤在掌心这样地方,除宋家两位长辈,还能有谁?
可她没有发现,仍对那个不明身份敢欺负人坏东西报以仇视愤怒,对宋暮云伤着手却又极近温柔,甚至拿到唇边去吹下。
宋暮云清冷面容微微缓和下来,轻声与她说,“昨日饮酒事被娘发现,这是她罚。”
……
“你说,你手上伤是宋伯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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