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者时间上无法配合,只能选择亩傍站。信差当晚得骑百二十公里山路再返回。去程身上带着危险信件,加上没驾照,遇到临检就是死路条。且社会大众熟知绑匪墨镜配白口罩特征,必须以真面目搭电车。此外,电车班次十分紧迫,仅能在和歌山车站待五分钟。
“既然非做不可,就由来吧。”平太当场扛下重责大任,并顺利完成,可说是背后大功臣。费尽千辛万苦寄出信,却遭井狩鸡蛋里挑骨头,难怪他会忿忿不平。
“什?”刀自神情泰然自若。
“婆婆,亏你这悠哉。当初提议百亿是你,写信也是你。现在可好,放弃百亿就算,居然要求听你声音。对方说得合情合理,拒绝倒变成们不对,即使取彩虹童子这响亮名字又有啥用?”
“平太,你好像忘记件事。”最近刀自都直呼正义与平太名字。
们尙有丝天良,切勿拒绝家属愿望。”
“大哥……”平太转头望向健次。
“总之,”收音机中持续传来井狩话声,“第,百亿圆太荒唐,请重新考虑。第二,们要确定老夫人平安无事。以上就是答覆。只要拿出诚意,保证柳川家在接下来交涉中会尽力满足你们要求。最后,信中并未使用‘不付赎金便加害人质’这类绑架犯常用威胁词句,表现出对老夫人重视,给予你们极高评价,强烈希望往后也能禀持这种态度进行协商。话到此为止。”
五分钟几乎刚好用完,仅剩下二、四秒。
井狩语毕便起身离席。同时间,阿椋家中平太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嚎。
“婆婆,你说这下如何是好?”平太忽然翻身坐起质问刀自。
此时平太已不同以往。当初他乖巧得像只家猫,随着在客厅守夜次数增加,与刀自混熟后,态度便愈来愈放肆。如今与刀自独处时,他根本不戴墨镜和口罩,只有健次在场他才做做样子。现下他语气,简直是对祖母任性撒娇孙子。
不过,他确实有大声说话权利。
该怎寄送那封信,众人真是伤透脑筋。为防止警方轻易分析出藏身地,得挑邮件量多大邮局,且递送速度必须够快。于是,大伙决定投入和歌山车站前邮筒。这策略确实发挥功效,限时信如期在隔天送抵柳川家,信封上和歌山邮戳也让警方完全抓不到头绪。
然而,投寄过程却极为艰辛。经过评估,大家认为最省时办法是趁天黑后骑机车到最近车站,改搭电车到和歌山车站。可是,阿椋家所在纪宫村离最近纪势本线有井站为百公里,次近和歌山线亩傍站也有百二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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