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赫特帝国最权威
宇宙生物学教授，凯瑟琳
般情况下可不会在浪费时间在医院里看护个病人。
（虽然她乐得清闲会儿，不过这是两回事。）
然而人类和人鱼有别，丧尸更是罕见，赫特帝国医护经验再丰富也没有给丧尸看病能耐，只有请她出山。
最重要原因，他可是陛
起码不会痛
。
“哎呀，你醒啦。”
旁边忽然传来道悦耳女声，非常标准宇宙通用语。
沈砚心猛地转过头，看见长卷发美丽女子。
尼基塔……？
……
是已经死吗。
沈砚心想。
这里是天堂吧。
那个只存在于人类幻想中没有苦痛只有欢乐梦境。
如果这就是死亡话……
回事。
鉴于小殿下刚刚平静下来，现在不是最好检查身体时机，研究员们优先拯救被毁得差不多基地，忙得不可开交。
来来往往脚步声和水流哗啦哗啦交织成嘈杂背景音，麦汀汀拽拽不知何时从肩头滑落外套，手指依旧被崽崽握在小手中。
他有点儿忐忑地咬着下唇，看向王。
埃里希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视线，两人四目相对，喧嚣中这瞬寂静得不可思议。
不，不对。
尼基塔可不会有这样尖耳朵和骨螺般耳鳍。
凯瑟琳·沙伦熄灭正在津津有味看八卦PADD，放下交叠双腿，探身阻止他动作。
“别动，你看看你身上这堆检测仪器，很贵，弄坏可找不到人报销——虽然你长着张很贵脸。”
沈砚心没有在意她最后那句调侃，顺着她视线方向扭头看去，床头确有显示复杂专业机器，各种管和线连上他被子底下身体。
他失落又庆幸。
失落是死得有点儿仓促，什
都没来及告别呢。
不过对他而言，好像已经没有什需要完成事，和定要见人。
就这死也没事。
庆幸是，死亡感觉还是挺好。
少年犹豫再三，还是问出那个直好奇问题。
“崽——小殿下妈妈，在哪里？”
*
沈砚心从沉沉、压抑到近乎窒息黑暗中醒来。
他睁开双眼，看见茫茫、没有边界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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