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
！”兰聿盖上被子，将脸蒙住，拒绝和他说话。
“好吧…”应沉委屈道：“那你自己睡觉冷不冷，
跟你
起睡。”
这何止是听懂，不仅听懂，还会举反三。
兰聿又羞耻又奇怪：“你凭什
这自然
觉得是0？”
应沉脸又红，偏偏头不敢和他对视：“，也不知道，你刚刚说，…就有画面感…”
兰聿：“……”
兰聿抬起另只手把拍在他脸上，羞恼道：“你自己脑补就行，别带上！”
男人脸红不正常，把兰聿吓大跳，他抬起手轻轻拍拍应沉脸，声音都拔高：“应沉，你怎？”
应沉脸很烫。
兰聿又抬起手，放在对方左胸口。
果不其然，心跳快离谱。
这是在害羞吗？可是只是个单纯名词解释而已，再怎害羞也不会害羞成这样吧？
好像听懂，但是又有点没太懂…”
“就是…”兰聿绞尽脑汁，努力寻找着替代词：“1就是那种事情里…进攻方，0就是承受方。”
他说完后，又烫着脸小声问道：“这回你听懂吗？”
应沉脸已经彻底红，他会儿搓搓手，会儿扣扣裤子上布料，会儿又偷偷看眼近在咫尺兰聿。
他喜欢兰聿，听完对方解释，很容易便把自己代入进去。
“对…对不起！”应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什，立刻解释道：“就是打个比方，没有真这想，小聿你不要误会！”
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应该如何生命大和谐，就算再怎脑补也没有办法脑补出更加细节内容。
可尽管如此，光是刚刚想象出来画面就已经够让他害羞。
兰聿把手从他怀里抽出来，气呼呼地爬上床：“不想听你解释，要睡午觉。”
“你别生气。”应沉赶紧去哄他：“真没有怎脑补，也没有这方面经验啊，再脑补也补不出什。”
难不成是生病？
就在兰聿觉得奇怪时候，放在应沉左胸口那只手被男人把握住，整个包在手心里。
兰聿抬头不解地去看他，便见应沉满眼不好意思，磕磕绊绊道：“…大概懂，所以，是1，你…你是0对不对？”
“……………………………”
兰聿睁大眼睛。
1和0原来是这个意思，刚刚方明渠说他是诡计多端1，所以，所以小聿就是0…
“1是进攻方，0是承受方。”
男生清越声音还历历在目，应沉心顿时跳更快。
所以，他是那个进攻方，小聿…小聿是…是…
应沉快把自己想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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