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怎
有人输比赛比赢比赛
还拽？
布李姐。
程闻声不管他有什反应，往前走几步握住隋宁手。
他对上隋宁视线，笑着说：“世界赛见。”
说完，跟着队伍离开。
隋宁
怔。
TL过来握手
。
从上单开始按顺序排过去，两队互相嘴几句，气氛意外和谐。
直到程闻声来握手，程肃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盯半天，程闻声微笑着说：“哑巴？”
程肃扯扯嘴角，试图挤出个最不屑顾表情。
想个左脚踩右脚蹦到隋宁背上来招“好兄弟牛逼”，被季云煜眼疾手快无情挡开。
林昭旭不满：“妨碍俺都渣渣！”
季云煜把自己键盘拍他手里，另手若无其事帮隋宁拿起鼠标，“你可别攻击队友，以前这搞差点把陈晨腰弄断。”
“……呃。”
隋宁看看季云煜，伸出手，“自己拿……？”
世界赛前还有季后赛，还有夏季决赛，大堆杂七杂八，再根据复杂规则选出华国种子队……
但那又如何呢？这两场比赛下来，程闻声没觉得这赛季PNG会连世界赛门票都拿不到。
他背对着PNG挥挥手，走下舞台。
他对上哥哥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赢。”
“噗！”程闻声喷笑出声，“还以为你憋半天想说什呢。”
程肃当即就想打他。
好会程闻声才止住笑。他站直身子，平静地注视着弟弟，面容比起赛前相遇时柔和许多，眼睛里闪过些程肃看不懂情绪。
他弯起唇角，拍拍程肃肩膀像是鼓励，“打得还行。”
季云煜睨他：“干嘛，帮你拿你还不高兴啊？”
“怕你拿不动。”隋宁弯弯唇角，背对观众席冲他挑衅地龇牙。
季云煜乐，目光直停在隋宁脸上，“……你这鼠标吨重是吧。”
背后裁判眼神在二人身上转圈，表情越来越诡异。
程肃也听不下去，拉拉打情骂俏小学生二人组队服，示意他们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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