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少位,梧桐!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似,笑说:“梧桐应该快到,让人帮它办理托运。”
“真想它,是不是又变老点?”
“嗯,变得更懒。”
“肯定是因为你不爱遛它。”
只是,岁月倏忽,晃便是十年已过。
多庆幸,兜兜转转,她还在身边。
他倾身,捧住她脸,深深吻她。
他们在三天后启程返回海德堡,Leo开车到机场来接,见傅云深与朱旧十指相扣手,打趣道:“啧啧,不要这高调秀恩爱好不好?”但话语里却是真替他们高兴。
当车子渐渐驶向内卡河畔半山腰别墅区,最终停在那幢熟悉房子前时,朱旧讶异地看向傅云深。
再拿手术刀,但救死扶伤,也不仅仅只有外科手术。决定回海德堡。”
他说:“好,什时候走,跟你起回去。”
她微微讶异,说:“你是担心?你放心,不会有事。”
傅云深凝视着她,说:“朱旧,不是因为担心你才想跟你起回海德堡,是因为,想跟你在起生活,不是天,个月,而是余生所有时光。”
她怔怔,忽然想到那年,他对她求婚时说话,余生每分每秒都想跟你起共度。
“它似乎更喜欢被你遛。”
“云深,们明天去看看姨妈吧。”
“嗯。”
那年姜淑静病逝,朱旧正在非洲医疗救援,联络不便,很久后才收到Leo邮件,得知这件事。
Leo在邮件里说,妈妈
他微笑:“后来让Leo帮又买回来。”
这幢房子里,承载着他们那多记忆,他舍不得它属于别人。
“对不起,云深。”
“说什呢,奶奶生命比房子宝贵百倍。”
她站在院子里,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切都好像没有变,花草树木,屋子里陈设,以及,站在身边人。
他说:“对不起,你曾想要肯定答案,迟这久才给出。希望不晚,也希望,你不会拒绝。”
她回望着他,见他神色无比认真,甚至还有丝忐忑,她忽然笑,轻声却镇定地说:“好。”
曾那坚定地拒绝她,是什让他忽然改变心思呢?她不想问,也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个答案。这些都不重要,她曾有两次亲历生死线,这两年也目睹过太多死亡与离别,她没有时间去纠结、矫情、矛盾、浪费。她心里只有个问题,那就是,爱他吗?是,爱他。想跟他在起。
这已足够。
他听见那句轻轻“好”字,忐忑心落回原处,他恍惚又回到当年向她求婚时情境,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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