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勋。
“前不久结束二审……争论焦点集中在他背上伤,不是吗……”他压低声音说,“小时候也见过那样伤。”
勋忍不住倒抽口气。
“伤势特别重,像是被什武器殴打……当时也觉得那种伤他自己弄不出来,就猜测是不是他父亲打,也没敢问他……”什……
武内小时候也受过类似伤?
吧。不过那都是他自己弄。因为他有自残癖好。”
“自残?!”
由于打击太大,勋难以控制情绪,激动地反问道。
“没错。刚才不是说那家伙总喜欢给自己施加过度压力吗?为舒缓压力,他总不能拎着球棒到处走,不高兴就梆梆地敲吧。猜他直都在压抑着攻击别人冲动。可是压抑久怎办呢?只能打自己,或是伤害自己啦。有好几次亲眼看见他用铅笔戳手掌,戳得满手是血。他还喜欢抱着铁柱或者对着墙壁,专心致志地拿脑袋往上面撞。咣咣,听着可吓人,让人背后直发凉。”
此时此刻,勋终于明确认识到武内异常。之前,他听雪见话,又听鸟越讲述武内童年,始终都觉得那些信息不足以构成个清晰杀人犯形象。要确定武内凶残性,从人格形成来解释他残害家人行为,最关键块拼图,也许就是自残癖。
那这意味着……
他用小时候实践过方法,在那起案子中让自己负伤……
如果真是这样,就可以
为什这是不可或缺因素……勋整理着脑中想法,再次提出问题。
“那……他会不会假装受伤,博取周围人同情呢?”
“会啊,太会!”鸟越拍着手,副忍俊不禁模样,“那家伙其实运动神经很好,可是打棒球或者玩探险游戏时,不知为什总是受伤。每次们都中断游戏跑去看他。他看见周围人很担心,就脸心满意足感觉。这反复几次,大家就都烦,不去管他。而他呢,每次受伤越来越严重。比如有次也不知他怎碰,额头哗哗流血。小孩子玩游戏根本不可能玩出那严重伤。
“即使上高中,上大学,他还是个样。但凡搞点体育项目,他就会大张旗鼓地受伤。你看足球比赛,有球员不是稍微绊下就惨叫着满地打滚,表演得有多痛似,他就是那种感觉。他还说什可能骨折,专门陪他上医院看,结果什事都没有。稍微跟他疏远些,他就铁定会这干,简直太烦人。”
鸟越干笑几声,继而闭上眼睛,像是舒缓肩颈酸痛般缓缓扭着脖子,又好像在仔细回忆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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