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是什意思?他至今都不太能想象那个时刻真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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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寻惠买菜回来,顺路去花店,为两天后尾七法事订好几种花。满喜子说要送花过来,但寻惠这边若是不做任何准备,恐怕又要被她说三道四。
其实每个星期法事她都会订新花束。不过尾七比较特殊,她就比平时多订些。
回到家,寻惠把广口瓷瓶拿到
“当时想拿他当公审隐藏王牌,没想到那家伙竟在法国坐牢。听说是因为持有d品。觉得就算去见他,到法庭上也派不上什用场,干脆就放弃。不过他现在可能回到日本。要是你想知道他老家联系方式,可以帮你查查记录。”
勋已经不想坦然接受这个人帮助,但又觉得断然拒绝太不成熟,只好点下头。
“那大概明天给你打电话。”
野见山站起来,刚背过身去,又转回来。
“再说遍,要是今后真出事,你可别记恨。你这样来找,也帮不忙。火星子崩到你身上,你得靠自己甩掉。”
说着,野见山向他凑近些。
“不过,他继母死,真是事故吗?”
“什?!”
“那天,武内与继母及其男性朋友三人上山远足,男女二人坠崖而死,武内个人下山,跑进警察岗亭。后来人们派出搜查队,在悬崖底下找到二人尸体。这件事表面上是个彻头彻尾事故,但是他继母出名性格,bao烈,甚至传闻武内上小学时就遭到她虐待。假如那位继母与男性朋友再婚在即,把武内当成累赘……”
“那又如何……你听知道那件事人说什吗?”
“还没有承认那是火星子。”
野见山微微眯起眼。
“觉得你这人啊……就是在关键时刻下不决心。算,希望这是杞人忧天吧。”
说完,他就彻底背过身去。
不过是嘲讽,任凭他说去吧。勋努力打消内心不愉快,目送野见山离开。
“那件事都过去三十多年,还有谁会记得呢?可你来找,不就是要打听这种没有根据传闻嘛。”
勋感到背后发凉,却有苦无处说。
“你这也太胡扯。”
“是吗?那真是对不住。觉得这跟你母亲去世之疑性质差不多啊。”野见山撇着嘴说完,又抬手蹭蹭鼻子,“万出事被你记恨也不好,就透露个人吧。那是个男,姓鸟越还是什来着。他从小就跟武内交好,在进口外国精品生意上也相当于合作伙伴,可以说是跟武内交情最长人。之前调查武内过往,总能看见他名字。”
“你查过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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