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呢?”少年听,突然全身颤抖,面色越发惨白,忽地啜泣起来。冒浣莲见他像个小孩子似,不觉用手抚下他头发,抚之后,才想起对方是个英俊少年,忙面红红地缩手说道:“是说话恼你吗?你别怪啊!”少年止泪抬头,望着冒浣莲温柔脸,忽然说道:“你很好,好像有个很亲人,也像你样子。”
说话之间,忽见山上许多人下来,手举着火把,大声呼喊:“黄衫儿,黄衫儿,你在哪里?”少年应声,对傅青主道:“他们来叫。”
冒浣莲星眸欲滴,悄声道:“你跟们走吧!”黄衫少年从未听人用这样关怀声音说话,心头阵暖烘烘,呆呆地看着冒浣莲两颗黑溜溜眼珠,想想,行步,忽然又停下来道:“不成,得弄清楚这山寨中人确是坏人才走。”这时山谷又传来呼唤声音,傅青主忽然说道:“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明天们再来看你!”黄衫少年举手道别,扭转身躯,飞鸟般地跃上山去。傅青主赞道:“这少年真好武功,只可惜患心病!”冒浣莲道:“这个病也真古怪,连自己来历都忘记!伯伯,你为什又放他回去呢?”
傅青主道:“这人准是受绝大刺激,或做不能挽救错事,因此精神上有种潜在力量压迫他忘记过去。这种病假若找不出病源,很难医好,不过他只是忘记‘过去’却没有忘记‘现在’,你不听他说,他还要回去想想,他还能够想,就证明他灵根未断。这样人,们点也不能强迫他,只能听从他意愿。”
傅冒二人在谈论黄衫少年,黄衫少年这时果如傅青主所料,在苦苦思索过去。他只记得这三年来跟这山寨中人在起事,更远就记不得。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在个冬天日子,躲在大雪覆盖山岭上,昏昏迷迷,忽然给这群人发现,当时有两个人持刀要杀他,他还能动弹,只抖手,就用雪块打那两个人穴。后来那个叫做张虎人叫住众人,拿东西给他吃喝,就叫他跟随他们走啦。至于为什躲在雪地上,却又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好像杀过个跟自己最亲密人,至于到底是什人,却记不起来。而每逢自己思索过去,想到这些时,精神就非常不安,非常痛苦,怎样也没法想下去。
他又想起跟随这些人奔跑,起初这些人盘问他来历,盘问不出,恫吓他,他不理,那些人最初很是失望,后来又很高兴,到什地方,都安顿自己独住间房子,而且总有人陪着,叫自己不要到处乱走,只碰到有武功很好人和他们作对,他们打不过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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