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3）

地方。小时候们紧挨着住。们用纸做个长管子，晚上们从窗子探出身去，通过它相互交谈。们互相诉说秘密，没有秘密时，们就编故事。总之，那是们世界，永远都是。杜乐从牢里出来后，找个不般地方干活。他们要铺条铁轨。真是件奇怪事情。在商场工作，帮安德森干活，安德森死以后那商场就破产。很可笑，乐意做事情是唱歌。嗓音不错。想在个合唱团里唱歌，或者到那些有钱人喝酒、抽烟、消磨时光地方去唱。但那时，们那儿没有类似场合，杜乐告诉说他爷爷以前教音乐。他发明几件以前没有乐器。但不知道是不是真，他爷爷那时已经死。从没见过他。杜乐也从没见过。杜乐还说有天他会很有钱，他会坐火车带去海边，去看船从那里出发。但后来他直是老样子，切如既往。有几次很可怕。们逃到桂尼芭，但也并不奏效。杜乐很难过，他表情很吓人，好像他仇视整个世界，但无论怎样，他面孔都十分英俊。去富人区工作。在家当厨子，他们家做保险发财。那里也很龌龊，那个男人在他老婆眼皮底下摸。就当着他老婆面，实在难以置信。但是不能走。他们付给薪水十分可观。直到有天，个叫玛琉斯·若巴尔人死，人们都说是杜乐把他杀。警察来时候杜乐和在起。他们把他抓起来带走，他看看，说两句话：“你太美才导致这切”，“们在桂尼芭见面吧。”不知道人是不是他杀，从来没问过他。那至关重要吗？反正法官判决是他杀人，他们判刑时候还登报纸。记得这件事是因为旁边还有则消息，说是幢巨大玻璃宫（不记得是哪里）全部被烧毁，就在前个晚上。于是想，今天，切都完蛋，切都他妈毁。去看过杜乐几次，去监狱里看他，后来就不再去，因为他变。他直不说话，只看着。他中邪样地盯着。他眼睛美极。让觉得害怕。回不去，有时候到桂尼芭找他，但在那里也找不到他。完。就这样完。于是决定离开，谁知道哪来勇气。有天收拾好行李就走。个女朋友介绍认识阿贝格船长。他告诉海洋另头切都会不同。出发，父亲什也没说。母亲哭个不停。只有艾莱娜陪走到路尽头。艾莱娜还是个孩子，她才八岁。“为什你要离开呢？”她问。“不知道，不知道为什离开，艾莱娜。但会明白，慢慢，有天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