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零。然而场
数值和它时间变化率如同不确定性原理所表明粒子位置和速度那样，对
个量知道得越准确，则对另个量知道得越不准确。所以在空空间里场不可能严格地被固定为零，因为那样它就既有准确值（零）又有准确变化率（也是零）。场值必须有定最小不准确量或量子起伏。人们可以将这些起伏理解为光或引力粒子对，它们在某时刻同时出现、互相离开、然后又互相靠近而且互相湮灭。这些粒子正如同携带太阳引力虚粒子：它们不像真粒子那样能用粒子加速器直接探测到。然而，可以测量出它们间接效应。例如，测出绕着原子运动电子能量发生微小变化和理论预言是如此相致，以至于达到
令人惊讶地步。不确定性原理还预言类似虚物质粒子对存在，例如电子对和夸克对。然而在这种情形下，粒子对个成员为粒子而另成员为反粒子（光和引力反粒子正是其自身）。
因为能量不能无中生有，所以粒子反粒子对中个参与者有正能量，而另个有负能量。由于在正常情况下实粒子总是具有正能量，所以具有负能量那个粒子注定是短命虚粒子。它必须找到它伴侣并与之相湮灭。然而，颗接近大质量物体实粒子比它远离此物体时能量更小，因为要花费能量抵抗物体引力吸引才能将其推到远处。正常情况下，这粒子能量仍然是正。但是黑洞里引力是如此之强，甚至在那儿个实粒子能量都会是负。所以，如果存在黑洞，带有负能量虚粒子落到黑洞里变成实粒子或实反粒子是可能。这种情形下，它不再需要和它伴侣相湮灭，它被抛弃伴侣也可以落到黑洞中去。啊，具有正能量它也可以作为实粒子或实反粒子从黑洞邻近逃走（图7.4）。对于个远处观察者而言，这看起来就像粒子是从黑洞发射出来样。黑洞越小，负能粒子在变成实粒子之前必须走距离越短，这样黑洞发射率和表观温度也就越大。
图7.4
辐射出去正能量会被落入黑洞负能粒子流所平衡。按照爱因斯坦方程E＝mc2（E是能量，m是质量，c为光速），能量和质量成正比。所以往黑洞去负能量流减少它质量。当黑洞损失质量时，它事件视界面积变小，但是它发射出辐射熵过量地补偿黑洞熵减少，所以第二定律从未被违反过。
还有，黑洞质量越小，则其温度越高。这样当黑洞损失质量时，它温度和发射率增加，因而它质量损失得更快。人们并不很清楚，当黑洞质量最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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